當然是要的。
雖然旗木卡卡西剛才確實想溜走,看看學生們的反應能力,也測測這個知道太多的委托人,奈何佐紀的皮相總是叫人忘記她的實力。
但拷問這種還是要卡卡西親自示範,不然他都不知道剛出學校的小菜雞會搞出什麼笑話。
“嗯,確實是山賊……不過,缺糧的話,不至於襲擊新穀先生的車隊吧?”
說是車隊都算高看新穀了。
他此行是為了運輸畫作,貨早就在來木葉的路上賣完了。
畫是被水之國貴族慧眼識珠的貧窮畫家,絕不會有什麼對家□□。他們這一行人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有錢的,這個山賊會不會太囂張了?
循著這個山賊所說的路線,卡卡西帶著學生和新穀去了所謂山賊的大本營。
……然後遭遇了一個鯊魚牙的白發少年忍者。
這個白發少年似乎有著可以把身體化作液體的秘術,在旗木卡卡西袖手旁觀的時候,著實為難了一下衝上去的鳴人。
在察覺物理攻擊對他沒用之後,鳴人就暗暗把人引到佐紀身邊去。
既然能變成水的話,那一定可以導電吧?
佐紀用變身術變成鳴人的模樣,趁其不備給他來了一記短距離千鳥。在如鳥鳴的聲響中,少年慘叫著暈了過去。
“耶!我和佐紀的配合真棒1說著鳴人就要和佐紀擊掌。
“卡卡西。”佐紀無視了他,又喊了一聲卡卡西,惹得鳴人一個幽怨的眼神。
護身在新穀身前的櫻一並不加入修羅場,仍然警醒:“嗯?是還有敵人嗎?”
“埃”
旗木卡卡西臉上浮現陰險的笑,也結印千鳥,朝某個角落衝去。
“啊!!1電光泯滅之處傳來一聲一模一樣的慘叫,佐紀鳴人眼前的屍體化成了水。
那個俘虜山賊驚慌喊:“水月大人1
好了,這個少年的身份知道了。
某間破舊寺廟。
鬼燈水月醒的時候,聽見一個沉穩的男聲在給大家科普何為“鬼燈”。
“……祖上出過二代目水影,也不知道是血繼還是秘術,總之能把身□□化……”察覺到他醒了,旗木卡卡西伸手就是一電,又惹得鬼燈水月一陣怪叫。
“奈何家族被四代水影清繳,現在大概以叛忍的名目流落在外吧。”旗木卡卡西慢悠悠補充。
新穀好像一點都不怕死,竟還跟著點點頭,“因為是忍刀七人眾之一鬼燈滿月的弟弟嘛,從小還有天才之名……在黑市也很受歡迎哦。”
“才不是叛忍!我那個時候還不是忍者啊!再者,說著彆人的故事,就不能把故事的主人公放下來嗎?”鬼燈水月埋怨說,語氣竟然像撒嬌。
“全家都被清繳了嗎……為什麼會被——咳咳,那為什麼鬼燈水月現在會在這裡呢?”本想問清繳的原因,但情商使春野櫻一轉開了話題。
全家死光……所以這個既視感是不是有點強啊?
“燈下黑。”佐紀輕輕吐出幾個字。
鬼燈水月的哥哥鬼燈滿月是霧隱的天才,不僅是霧隱的對外招牌“忍刀七人眾”之一,據說七把刀都能完美使用。
這樣的英才似乎是在政變中叛逃了,看水月的反應,不是被秘密處決,就是死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了。
聽了卡卡西的科普之後,佐紀一直盯著鬼燈水月不放,“恐怕是他哥哥把他安置在這裡了吧?”
鬼燈水月僵硬了一下,隻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
一時安靜了下來。
鬼燈水月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透明,這樣的沉默當然不是為了他。
佐紀不會是聯想到了什麼,才這樣盯著鬼燈水月不放吧?
鳴人方了又方,正想說點什麼萌混過關的時候,還是旗木卡卡西打破這片寂靜。
“彆國的叛忍我們也管不著。”可靠的老師轉而問山賊:“所以你們為什麼要搶新穀先生的畫?”
為了鍛煉後輩,第七班的成員順便把那夥子山賊給清繳了—,然後發現鬼燈水月和這個農夫似乎是最近加入的,這次也是個人行為。
山賊憤恨罵:“貴族的走狗!不是你們要給瑞水城城主送劃分協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