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宇智波佐紀,十二……嗯,今年生日過了呢,已經是十三歲啦!和你當年一樣大哦鼬!”
雨之國的基地內,白絕的聲音活潑極了:“生日是七月……”
“砰!”飛段猛然把武器鐮刀砸在了地上:“我說——這個也有說明的必要嗎?”
這個梳著大背頭的銀發青年囂張伸手指了指相對嬌小的佐紀:“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小不點?”
角都讚同點頭,平日毫無焦距的眼珠此時眨也不眨得盯著佐紀不放,滿是渴望的綠光:“寫輪眼的話,我們這邊不是已經有朱雀了嗎?這丫頭不如就拿去換錢吧!”
自從宇智波遺孤被大蛇丸拐走的消息傳出來,各忍村的情報部可躁動了好一會,宇智波佐紀的身價也在黑市節節高升,她一個沒什麼名氣的下忍,賞金甚至超過了部分S級忍者。
角都饞宇智波佐紀很久了,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深諳物以稀為貴的道理。這丫頭的身價現在還在升,角都想等到最高價再動手。
真不知道是哪個對宇智波有心理陰影的大村下場了,這麼想得到宇智波最後的血脈,弄得市場最近都怪怪的。
鬼鮫聞言對宇智波鼬悄悄側目。
這位當事人的直係兄長正閉目養神,仿佛站在場地中央即將要被首領考核的少女不是他親妹妹,而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迪達拉小聲吐槽:“畢竟是順手留下的妹妹嘛……還能叫鼬那冷血的家夥怎樣呢?”
赤砂之蠍對鬨劇毫無興趣,早早回到了房間修整傀儡。
同為藝術家的迪達拉之所以還在這裡,可不是因為佐紀是鼬的妹妹,而是因為這姑娘就是跟他的飛鳥回來的,又曾經打敗過他。
天知道怎麼回事,某日宇智波佐紀忽然就把他放了,通過戒指還有老大的聲音傳來,叫迪達拉回來的時候帶上宇智波佐紀。
迪達拉:???
所以在他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臉虛弱還是要出來送行的賢惠大蛇丸也把迪達拉嚇得夠嗆,在這樣懵逼的心情中,佐紀坐著他的巨鳥一起來到了雨隱村。
一路無言,迪達拉才不說他悄悄把飛鳥捏大了點,就是為了不要太靠近佐紀。
宇智波佐紀也似乎不想和他扯上太多關係,到了雨隱沾到雨水的一瞬間就往下跳。
迪達拉下去找她的時候,發現這姑娘還優哉遊哉買了把傘閒逛。
“大蛇丸不是和你說了我們是叛忍聚集的組織嗎,嗯?”迪達拉雙手環胸一臉不滿:“你可彆以為人人都像我這樣放水又輕敵的!”
不過,就算是放水又輕敵,那場輸掉的戰鬥足夠迪達拉認可宇智波佐紀了。
就、就算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子是個變態,他也不希望誰在他之前把這個天真不知事的大小姐乾掉。
佐紀說:“可是,下雨了啊。”
她說著還輕輕旋轉了一下傘柄,水滴從傘上斜著飛入雨中,昭示了一瞬與眾不同之後又泯然眾雨中。
宇智波真好看。
漂亮的東西總會讓人沉迷軟弱,迪達拉恍惚了一瞬,無端想起了家鄉。
岩隱村的氣候和這裡更是截然不同,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畢竟,迪達拉比誰都清楚,他追求的是自己的藝術,而不是環境,甚至什麼羈絆。
真是木葉來的嬌小姐!又是大蛇丸慣的好徒弟!
想起大蛇丸基地出口大蛇丸那戀戀不舍的模樣,他更加不爽:“這裡一直都下雨的,嗯,你想加入曉的話,就不要這麼嬌氣了!”
那黑發的和服少女歪了一下頭,黑亮的眼睛專注盯了他一陣,等到迪達拉不自在到想拉著他就走的時候,佐紀卻把自己的傘遞塞給他,自己又另外買了把傘。
迪達拉呆:“……搞什麼?”
擺攤的大叔卻不肯再收佐紀的錢,因為他看見了迪達拉身上小南的同款製服。
連綿陰雨中,這個原本一臉頹喪的中年人摸著腦袋笑了笑:“原來是天使大人的同伴,怪不得和常人都不一樣啊!”
“剛才您給的錢已經夠兩把傘的錢了,兩位大人任務辛苦了!”
平時他們都是抄小路隱匿身形回來的,迪達拉也是今日追著佐紀過來,才第一次穿著曉的黑底紅雲製服在雨隱村亮相。
本應該無視這一切的,但手裡握著冰涼的傘,又看宇智波佐紀朝他走過來,迪達拉一下子竟然不知道作何反應。
“不帶路嗎?”似乎有點不同的泠泠雨聲之下,傳來了宇智波佐紀同樣清冷的聲音。
迪達拉仿佛一下子冷靜下來:“中間那座塔就是了。”
到底是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而已。
宇智波佐紀也是,用這幅天真的樣貌走過去,真的不會某日死在冷血無情兄長的手裡,或者被角都拐去賣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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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不會。
因為小南和佩恩竟然一起出現了,佩恩竟然還親自考察了宇智波佐紀的實力。
宇智波遺孤實力不明,雖然說是打敗了迪達拉,但想到地點在大蛇丸老巢,發生點什麼也不值得奇怪,而且這架勢鄭重,似乎要給她正式成員的身份,測試實力也並無不可。
但現在又不是組織缺人的前期,用得著首領親自出馬嗎?
——要。
輪回眼特有的秘術之下,曉的成員一對一幾乎沒有招架之力,宇智波遺孤也是如此。
但她展現的忍術和體術都很精妙。雖然能看出來實戰經驗比起佩恩還差許多,但佩恩的忍術大開大合,宇智波佐紀反應極快,恰恰能抓住開合的時機調整,越戰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