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女子被止水這樣毫不客氣打量,可能要當場捂胸叫流氓了。
但鼬很淡定,因為他本來是個男的。
“這不是廢話嗎?!”
“冷靜點,止水。”
看著淡然斟茶的鼬,止水一腔吐槽頓時憋在喉嚨。
為什麼你看上去那麼熟練啊!
鼬沉吟道:“佐紀把我扔進來的時候在埋怨我不信任她……可能還是不肯怪我,所以把這一切歸咎於性彆,然後讓我親自體驗一下?”
止水盯著宇智波鼬子柔和的麵部曲線,吐槽道:“你和佐紀說了什麼啊,竟然讓她覺得變成男性會更讓你放心……”
把人托付給止水或者鳴人的一些事。
不過現在他人沒死全,這點就不必和止水說了。
鼬笑著說:“不是伊邪那美,我已經很滿足了。”
止水:“……預想這麼恐怖的嗎?那現在果然算好了。”
伊邪那美是寫輪眼禁術之一,針對某個執念設置無儘幻術試煉,被施術者看不開彆想出來。
結果通常是想不開的,那就隻能在無儘的幻術中沉眠,被用作攻擊幻術很久了。
佐紀直接把人乾掉也不用伊邪那美,說明她根本不對撼動鼬的腦子懷有希望嘛!
一邊不抱希望還要把人殺了關起來,另一邊小黑屋性轉奇妙py,都不知道說這兄妹倆哪個更慘了。
安靜了一小會兒,鼬忽然問:“所以,夏油傑是誰?”
“和你一樣不負責任的渣男……不是,鼬怎麼知道夏油傑的?”
止水隨口回答,愣了好一下才回過神來問他的人是宇智波鼬。
“佐紀說,給族人教訓我的機會反而是讓我痛快了,隻捏了個貓分.身讓我感知那邊的事。”
止水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
族人如果要教訓鼬,他和族長夫婦必然沒眼看,但也不會阻攔。時間磨滅了不少仇恨,教訓完畢,冰層被完全破除,鼬應該就能正常生活了。
但佐紀偏不讓,鼬就隻能持續受滅族的煎熬。
止水眼神複雜:“佐紀或許是不忍心看你掃廁所……”
“不,她最了解我了,就是故意折騰我。”
“鼬……”
“止水不用在意。”鼬微微一笑,手上卻不自覺轉動了一下茶杯:“這樣我也好受些。”
說是折磨,這裡亭台樓閣華貴至極,比起地獄的刀山火海,算什麼折磨呢?
但也真的讓人煎熬,鼬自認為不配得到這些,更知道佐紀不曾原諒他,卻非要揪著鼬本人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良心故意玩弄。
宇智波鼬做了這麼多錯事,在妹妹心中的形象依然如此偉光正。
誰會覺得死後上天堂是折磨呢?恐怕隻有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的聖人會這樣想。
時至今日,妹妹仍在仰慕他。
恨也是恨的,但性轉貓化什麼的,簡直是和小孩子鬨脾氣一樣的報複。
鼬閉目儘是佐紀幼年全然信任的眼神,然後那眼神又出現在了如今的佐紀身上。
他心底期盼過得到佐紀的原諒,希望佐紀仍對他懷有從前一樣的愛。此時似乎夢想成真,他卻誠惶誠恐,陷入了無儘的自責。
止水隱約了解一點。
但鼬雲淡風輕,佐紀也一副此事揭過的樣子,他還能為他們做什麼呢?
止水的權限仍被保留,從鼬這邊去往高天原出來,驚訝發現出口竟然是族長家的庭院。
……莫非是佐紀的暗示?
不管是不是,止水也沒法接著看這對感情深厚的兄妹這樣互相折磨下去了,止水心一橫,就去找了富嶽和美琴夫婦,要帶他們去見鼬。
因陀羅很滿意止水的識相。
佐紀一直不敢麵對父母,開口當然是他開的。
千年老人家實在沒法理解年輕人的新潮,性轉又貓化什麼的實在是太刺激,現代的精神汙染太可怕了,因陀羅可不想某日看到什麼觸♂手,或者各種各樣的鼬合集……
激烈的精神波動被佐紀捕捉到了,她無語道:【前輩未免懂太多了吧?】
天可憐見,佐紀真的就是生氣鼬有叫她結婚的意思!
托付給止水或者鳴人什麼的……她宇智波佐紀是沒辦法一個人活下去嗎!
人都被她按在地上打了,結果還不相信她!那就自己變成姐姐感受一下吧:)
她正好說了不要哥哥,見著姐姐還舒坦一點。
因陀羅毫不猶豫推鍋:【資料有太宰治的一份吧?我就是你的力量,就算你隻是瞄一眼的東西,在我這裡也十分清晰。】
傻孩子,這是兩種不同的擔心啊!
……但沒法說。
擔心是在的,但不代表希望純潔可愛的少女開竅。恰好有人來找佐紀,此事總算揭過。
在止水的帶領下,宇智波族長夫婦終於麵對麵見到了多年未見的……女、兒子。
父母的疼愛不受孩子的外表限製,美琴與鼬一見麵就淚如雨下。
“鼬,你這些年真是瘦了……嗯……受了很多苦吧?”
看著麵部線條流暢飽滿的美女,這個“瘦”真的說不出來啊!
眼前頹麗嫵媚的女子腰細腿長,前凸後翹,骨肉勻稱,一切隻能說恰到好處。
對比他死前形容枯槁的模樣,美琴一瞬間簡直被宇智波鼬子治愈了。
富嶽:老婆你認真的嗎?
但重逢的歡聲和淚水都不必嚴肅的老父親去辦,他隻負責用眼神表示寬慰。
止水早就溜了,把時間留給這一家三口。
兩方各自聊了好些這些年的經曆,美琴越聽越難過,等到談話告一段落,她便要扯著長子解鎖此處居所。
鼬看著興奮的母親有點懵,“母、母親……?”
美琴重拾了當年打扮小女兒的熱情:“我記得這種宮殿,裡麵都會有專門的衣帽間的!是這樣叫的嗎?不管了。鼬,你還沒好好逛過裡麵吧?來都來了……”
鼬用眼神和父親求救都沒用,他爹隻表示妹妹和母親對你的懲罰就受著吧,反正這裡沒有外人。
鼬:“……”
他知道自己是被愛的,但有時候吧,這份愛就顯得有點沉重or2
鼬不做掙紮隨著美琴到達了房間,看著雀躍開始翻找華服珠寶的母親,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有開口。
既然母親喜歡,就由她玩唄,哪怕被當做洋娃娃打扮的是他自己。
“好啦,換上這件吧!……誒躲什麼?彆害羞嘛,正統和服一個人穿不上的!現在大家都是女人,況且你小時候媽媽什麼沒看過……”
鼬一連後退好幾步,手橫在胸前衣襟攥緊,無奈打斷說:“不是這個原因……”
美琴笑吟吟拿著衣服走近一步:“嗯?”
鼬羞於啟齒:“佐紀她……”
“嗯?這不就是佐紀的懲罰嗎?”
“不,就是,那個……”鼬視死如歸道:“妹妹還不懂這些……我隻有外表變成了女性而已。”
站在這裡的就是靈魂,分什麼內外?
但看到鼬捂在胸前的手緩緩往下移到腰帶,美琴忽然就懂了。
“啊這,確實不太好叫我幫你換裡麵的衣服了呢……”
大蛇丸那邊不教這個的嗎?
啊不對,連這個都教那才是變態老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