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縱火犯……是什麼?”
也不知道是因為大家都不認識夏油傑,還是被這個詭異的詞嚇到,鳴人一出聲就發現自己竟然是周圍唯一的聲音。
“佐紀被渣男欺騙了感情嗎……?”
他是真的不相信才問出口的,誰知立馬得到了佐助的一個瞪視。
鳴人連忙擺手:“不是啊!佐助,想想你自己,難道你是很容易被男人騙的類型嗎?”
佐紀的心眼比你多多了,顯然更難騙吧?
佐助不滿道:“當然不是!”
“咳咳。”從八歲把人騙到十六歲·宇智波鼬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隻用了四個人就能把宇智波佐助拐走的大蛇丸笑而不語。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輕鬆誘導佐助敵視木葉的宇智波帶土直接笑出了聲。
“嗯?我也算嗎,要開始自我介紹了嗎?”在宇智波佐助寫輪眼麵前詐死逃走的奇拉比摸摸腦門:“說起來,那邊佐紀的目標好像也是我奇拉比大爺?喲!已經開始期待了!”
環視一圈,鳴人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佐助陰沉的臉上,完全不敢說話:“……”
小櫻連忙道:“那個,反轉過來應該是被女孩子騙吧?佐助君從沒被女孩子騙過呢!”
確實,被美色所迷的女孩子們恨不得直接把心貼上去,怎麼會忍心騙這種美少年呢?
當然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佐助根本不和女孩子說話=-=
不,應該說,在他眼裡,男人女人好像沒什麼差彆,都是閒雜人等一概無視。
思考清楚的小櫻沉默了。
從前還隻是同班同學時候,她真是被無視得好慘啊!後來成為隊友,展現了決心和默契之後才被分到一兩個眼神……
就是……小櫻偷偷瞥了眼佐助。少年注意到她的視線回頭,望過來的眼神平靜無波。
“怎麼了?”
“不。”
小櫻內心淚流滿麵,就問這個眼神和看鳴人有什麼不同?
沒有啊!
她在佐助心裡絕壁隻是個醫療忍術很可靠,怪力也很強的隊友吧?!
所以這個夏油傑究竟是何方神聖,還能騙到佐紀小姐的感情?
真是羨慕……啊不,真是該死!
這種範例就該拿出來讓大家譴責嘛!
小櫻和井野對視一個眼神,堅定在彼此眼中熊熊燃燒成烈火。
{那個,現代的規定就是這樣的,避免誤傷無辜路人,罪犯和嫌疑人都要打碼}
{我們這裡誰不知道夏油傑長什麼樣?}
{沒人和他長得像!我們都是大眼睛!}
{(輕輕)……其實身高也}
{我們宇智波不夠高嗎!!!分明是高專兩個學生仔太高了!}
{樓上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此處應有五條悟(確信)}
{不止兩個吧?娜娜明和灰原醬身量也不矮啊}
{從大小姐的視角看誰都不矮吧?}
{……}
{前麵那個,你沒了:)}
{我今晚就替天行道暗鯊你:)}
……
彈幕很閒散,似乎對現代風景習以為常。
十三歲的宇智波佐紀身量將將一米六,在她的視角看來,這片天地是多麼高大,商用高樓竟然需要抬頭仰望才能見頂,直直聳立插入雲端。
“東京……是這個國家的首都嗎?沒有天守閣嗎?”
千手柱間眼睛很亮,忍不住前傾了些身體:“沒有皇室嗎?還是他們的房子比商業街的還要高?”
高樓不是有廣告屏就是有立牌,一眼能看出作用。商業如此發達,此地人民的生活可想而知。
宇智波斑思考了一下,發出了危險發言:“是因為沒有天守閣嗎?”
最高建築=權力最高,這在哪裡都是常識。
但目測最高建築是商用樓,每層的業務還不一樣,這裡人民當家作主了?
這個發言真的很不妙,千手扉間想說點什麼,但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他就是主持忍者學校創立的人,宇智波斑這個說法他是認可的。
沒有上頭那些把知識當做私有物的貴族,人人平等的話,世界當然會快速發展啦。
佐紀顯然也是高興的。
身邊那個太宰治吵吵嚷嚷她都不在意了,回去的方法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快速安定下來之後,就開始收集資料了。
宇智波斑很滿意。
“果然,人人平等的世界就是這麼美好。柱間,你不打算說什麼嗎?”
比如對比這邊的慘痛現實之後,加入他的無限月讀?
扉間搶答說:“是秩序的作用吧?看交通就能明白,這裡的規則細致到什麼地步。”
“當然要有人製定規則。”斑不滿道:“上麵沒人壓製,他們哪裡會這麼自覺?”
扉間嘲笑說:“你所謂的平等,就是把自己摘出去嗎?”
斑直接承認了:“誰叫我比他們強呢?不得不承認,大多數人不擅長思考也就算了,還不擅長反思。”
千手柱間左右為難,他勸架說:“那邊畢竟不是我們的世界,還是看看再說吧?不過我最喜歡佐紀現在填的這個,一般人上學可以上到十八歲嗎?之後好像還能上?還有補助,真是太好了!”
“這個夏油前輩真是好人!現在看好像沒什麼問題呀,為什麼宇智波們都那麼討厭他呢?”
各種手續都是夏油傑幫忙辦理的,不過內容當然被佐紀打聽清楚了。
了解咒術師是什麼之後,一心希望看到完全和平世界的大家有點遺憾,事端果然不能避免,隻是換了一個形式存在。
透過薄薄幾張紙,宇智波斑已經完全看穿上麵橘子皮的算計。
“接受資助就一定要成為咒術師?哼,不過拿錢買命而已,和忍者有什麼不同?”
還有什麼術式,這不就是血繼嗎?
發現了利於生存的東西就要拚儘一切保留,形成的家族也因此奇奇怪怪,上頭也是肉眼可見的冗雜……
柱間倒是覺得很棒:“咒術師解決的咒靈,是在保護人類吧?看上去收入很高也很受尊敬的樣子!我們的任務是不是也可以篩選……”
三代說:“事實上,明麵的任務也差不多都是乾淨的了。”
卡卡西說:“是因為性命吧?就算是山賊一類的,那也是人命,難免物傷其類……咒術師們和驅鬼差不多呢,自然比忍者待遇好。”
千手柱間總結道:“果然殺人是不好的事。”
“少說這些令人發笑的話吧。”
柱間忍者之神這個名號難道是吹水吹出來的嗎?下麵可躺著一片屍骨呢。
斑依然冷酷:“就算現在和平的日子比較長,但你們避免戰爭了嗎?你們這比我們那時好些,但新問題眼見要留給下一代,然後下一代又要留問題給下下代……”
卡卡西沒忍住插嘴:“世上並無完人,斑先生。時代,技術,限製我們的東西很多,就算問題沒能及時解決,隻要保護好下一代就總有辦法。薪火相承,這不是很正常嗎?”
“哦?”
斑意味深長看卡卡西一眼:“你覺得幸福嗎?”
“當然——”
不等卡卡西回答,宇智波斑朝十尾頂上的帶土和人群裡的佐助揚了揚下巴:“你看他們在說話吧,小鬼!”
總有事情無法挽回。
他們這些失去一切的人,要用什麼心情去等下一代的可能?時間能讓死人複生嗎?
不能。
宇智波斑比誰都深刻,因此一刻也不想等,反正每個時代對他都是一樣的。
唯有柱間,他希望過柱間可以理解他,為此遲疑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