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愛過她們,也可以zuo愛,陳昱,你們男人心和身體是分開的嗎?”
紀棠眼淚一直在流,“我也去找幾個男人約會,我也去試試你的被逼無奈,你也嘗嘗這種痛苦……”
紀棠要走,被陳昱一把拽了回去。
陳昱很生氣。
紀棠的一番話惹怒了他。
他太雙標,覺得男人可以有數不儘的女人,而紀棠隻能有他一個。
他將她鎖了起來,逼她學會乖順。
紀棠的確學乖了。
她不再過問陳昱的花心,甚至還會在他與彆的女人廝磨回來後,貼心的給他做夜宵。
隻是她不再讓陳昱碰她。
每次她都找了借口拒絕。
陳昱一開始隻以為她在賭氣,並沒有想太多。
他以為時間長了,紀棠就會習慣。
他不知道,她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
最後絕望的割腕自殺。
“陳最,你知道媽媽為什麼要給你取這個名字嗎?”
紀棠笑了笑,眼裡悲傷泛濫。
“一開始,媽媽以為你是媽媽和爸爸最重要的寶貝,可原來,你隻是媽媽的。”
“你以後,一定要潔身自好,不準學你爸爸,不可以欺負女孩子……”
記憶的最後,是母親一直在叮囑他。
隨後,她騙他說要去沐浴,讓保姆帶走了他,自己一個人遺憾離世。
明明是很遙遠的事情,陳最沒想到記憶還是如此清晰。
還好,她終於自由了。
“什麼也彆問我。”南枝從後麵抱著他,“你隻要知道,你現在自由了,可以開開心心的和我結婚了。”
陳最下意識想要問的問題隻能停留在口中,他不意外,他知道,她一直都是不同的。
隻是,他還是擔心。
“陳昱睚眥必報,我怕他報複你。”
南枝揚起小臉,炫耀似的看著他:“不會的,沒人知道是我。”
陳最揉了揉她的腦袋,心裡的不安壓下去了一些。
陳昱那邊的確是沒查出來是南枝。
那天陳府裡麵的監控全部被破壞了。
見到南枝的人都以為是紀棠,嚇得以為她鬼魂現身,鬨得惶恐不安。
陳昱查不到監控,漸漸以為自己遇見的是真的紀棠。
想到紀棠,陳昱思緒有些恍惚,最近總是做夢。
紀棠在最好的年紀闖入了陳昱的世界,她怕他懼他,他巧取豪奪,將她娶為妻子,發誓隻愛他一個人。
他對她千倍百倍的好,終於俘獲了她的芳心。
可他卻在她愛上他後,覺得沒了挑戰力。
他背著她找了很多女人。
想讓她慢慢屈服於他。
誰想她這麼倔強,竟然選擇了自儘。
她死後,他以為消失的愛意又重新複活,且比從前更甚。
可這麼多年,他都不肯承認是自己害死的紀棠,所以依舊我行我素,甚至當著紀棠的骨灰,與彆的女人……
他就是想氣氣她,想讓她知道,沒有她,他也可以活得很開心。
可南枝的話,仿佛一根刺一般鑽進了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