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堯想到什麼,一張俊臉在瞬間漲得通紅。
他趕緊阻止南枝,“彆怕,我帶你回去找大夫,大夫一定可以……”
可南枝儼然已經失去一切理智,她撕不開他的衣服,便扯下了自己的。
當穆堯看見一絲不縷的她時,阻止她的動作停止了。
看著她白中透粉的肌膚,他喉結急促的滾動了下,幽暗的瞳仁裡浪潮翻湧。
他腦子裡回憶起袁衡曾經跟他說過的話。
【將軍,我覺得這世間最損的藥就是春藥,它極其難解,一旦中藥,如果不及時醫治,或者疏解,那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毀了。
男人還好些,自己也能解決,最多身體變弱一些,可是女人不行,如果不及時疏解,那很可能會死,就算不死也會沒了半條命,以後就更彆提生孩子了。】
這裡離醫館太遠,又下著雨,回去至少都要兩個時辰。
如果不解,她會死的……
一想到那種可能,穆堯隻覺有一隻大手在攥著他的心臟,疼得厲害。
南枝臉頰潮紅,整個人都好像是要綻放開的花朵,慢慢透出一股媚態來。
她手撫上他,柔軟的唇蹭著他的鎖骨和頸子,宛若妖精奪魄勾魂一般,蠱惑得人口乾舌燥。
她說不了話,隻能發出點細微的聲音。
眼下,一聲聲不舒服的輕喘,徹底打敗了穆堯的理智。
穆堯盯著她緋紅的眼尾,聲音啞了幾個度:“是不是很難受?”
南枝使勁的點著頭,眼中含淚,讓人憐惜。
“哪裡難受?”
南枝便拉著他的手去碰她難受的地方,喉頭發出貓兒似的黏黏糊糊的聲音。
穆堯倒
吸了一口氣,他沒有動作,就這麼僵硬的被她帶著,他牢牢地盯著她,“需不需要我幫你?”
南枝說不了話,隻會拿身子貼著他,止癢般磨蹭。
穆堯知道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強迫自己清醒,逼著她知道如今的處境。
他推開她,“我是誰?”
南枝被推開,又纏了上來,她雙手抓著他的肩膀,一雙眼根本不瞧他,嘴唇闔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穆堯用力按住她,逼她看著他的眼睛,“告訴我,我是誰?”
如果她說是許鶴一,那麼他就送她過去。
穆堯行事坦蕩,哪怕他已經知曉自己喜歡南枝,可也絕不會做這種她不願意之事。
可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嘴裡無聲,喊的卻是:【將……軍。】
將軍。
這便夠了。
穆堯徹底放開了身體裡,早已迫不及待要衝撞出來的猛獸,他眼尾一紅,低頭咬住了她……
山洞裡還算乾燥,可地上畢竟冷硬。
穆堯用內力蒸乾衣服墊在了地上。
南枝太過嬌小,兩人之間很不匹配。
當侵略感襲來時,哪怕她已經有藥幫助,還是疼得死死的摳著那結實寬厚的背,大口的呼吸著,去推他阻他。
可到了這般地步,那裡還能回頭。
穆堯也很難受,隻能忍耐著溫聲安撫她。
他沒再動,一點點的從她的額頭親下去。
在她徹底放鬆的時候,他抓住時機,緊緊掐住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