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白色的鴿子在夜色中無聲無息的飛進丞相府,落在了南枝的窗口處。
她拿了進來,從鴿子的腿上取下一個卷起來的紙條,展開看到了一句話。
【想辦法殺了抓到的刺客。】
就這麼一句話,已經儼然全部敗露了那天的刺客是祁皇派的人。
祁皇料定南枝就算知道是他,也不會撒手不管,畢竟梅妃還在宮裡。
南枝燒了信紙,將鳥兒放飛,便沉默的坐在燭台下,久久都沒有反應。
實際上,當鴿子飛進丞相府,就已經有人稟報了陸槐。
他坐在燭台下慢條斯理的擦拭著長劍,那劍刃泛著幽幽寒光,折射著他一半陰冷一半妖冶的麵容。
腦子裡的聲音有些擔心:“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跑去地牢幫老皇帝殺人吧?”
陸槐不回答,隻是繼續麵無表情的擦拭劍刃。
今晚牢房守衛鬆懈,就等南枝呢。
陸景看著他手裡的劍,知道陸槐的意思,隻要南枝敢去,他就敢殺。
可他不太舍得,多麼好看的小寵物呀。
“陸槐,你要是真抓到她,先彆殺她,留著給我逗幾天再殺行不行?”
陸槐不說話,這是不答應的意思。
陸景不高興了,隻是他掌控身體的時間短,既然阻止不了陸槐,那他隻能打賭了。
“陸槐,我賭她不會去,要是我輸了,你愛怎麼殺她怎麼殺她,要是我贏了,明天晚上,身體的所有控製權都歸我。”
<
br>????陸槐篤定南枝一定會去。
自然不在乎他的賭注。
“可以。”
可整整一晚上,南枝都沒有出過門。
地牢裡假裝成祁皇派來的刺客的侍衛睡在地上睡了一晚上,又要隨時保持警惕心,生怕南枝會來,他脖子都睡落枕了,南枝都沒出現。
翌日,天微微亮,房間的燭火已經油儘燈枯,陸槐坐在窗邊,緩緩抬眸看向東方緩緩上升的太陽。
腦海裡的聲音開心的大笑:“哈哈,我贏了,她沒有去,今晚的身體控製權都是我的。”
沒有去……
陸槐心裡慢慢撚著這幾個字,深邃的眸子中劃過幾分不解。
她為何不去?
腦子裡的聲音打了個哈欠,“困死了,陪你熬了一晚上,我要睡覺了。”
睡好了,晚上才有精神見小寵物呢。
南枝一整天都不想出門,蓮兒瞧出來她心情不是很好,便問她。
“公主不開心嗎?”
南枝有些蒼白的勾了勾唇,“蓮兒,你覺得當公主好嗎?”
“好呀,當公主可以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穿……”
“可我寧願做個平常女子,這樣至少有父母的疼愛。”
南枝眼神黯淡,她落寞的趴在桌子上,一雙靈動的眼睛此時布滿了哀傷。
陸槐站在廊簷下,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
啊,又想寫be了,我想把女主寫死,每個位麵我都想,要不這個位麵真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