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悲催的命運也該有轉機了。
回望走過的人生路,她就像一位孤獨的戰士,在萬千敵軍中殺出重圍。
而今負傷累累,遍體鱗傷。
慶幸的是,她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往後的路,再難,也不會比以前更難。
情緒平複之後,她拎著包來到公交站牌等車。
剛站定,一輛黑色庫裡南在她麵前停下。
車窗緩緩落下一半,露出男人冷峻的側臉。
“上車。”他命令道。
洛書晚心頭一驚,他怎麼還沒走?
傅司沉夾著煙的手伸出車窗外,輕彈煙灰,“彆讓我說第二遍。”
這個男人的野蠻霸道,她已經親身體驗過好幾次了。
她怕了。
惹不起。
上車之後,她偷偷用眼睛餘光觀察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傅總,我今晚真的有工作。”
傅司沉慵懶抬眸,“你今晚的工作,就是伺候金主。”
她攥緊了拳頭,鼓起勇氣說,“傅總,我們現在這種關係,不太合適吧。”
“我們,什麼關係?”他歪頭,衝她吐一口煙霧。
“咳咳…咳咳咳……”洛書晚捂著嘴彆開臉。
她縮著身子咳嗽時,纖細的小身板更顯柔弱。
一米七的身高,往那一縮,就那麼小小的一團。
就連咳嗽起來也是小心翼翼的,刻意壓著聲音降低存在感。
中控扶手區擱著一隻粉色保溫杯,傅司沉打開遞到她麵前。
洛書晚怔了怔,眼神抗拒,“謝謝,不用了。”
彆的女人用過的杯子,她才不用呢。
“新的。”傅司沉合上蓋子丟給她,一副臭臉,仿佛在說:你愛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