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哪了?”婁遲看著洛書晚時,眼神裡溢滿心疼。
“我媽,快,我媽她……”
“記住,任何時候,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婁遲說完,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衝進來,初步檢查後,將老人抬走。
婁遲檢查過洛書晚身上的傷,小心翼翼抱起她,“我帶你去做檢查。”
望著婁遲的背影,老畜生露出陰險的笑,“怪不得看不上村長的兒子,原來釣到金龜婿了!”
“這下發財了!”他搓著手嘿嘿笑,偷偷跟蹤婁遲到了F1放射科,偷拍幾張照片,然後拿著照片見人就問,“這醫生叫啥?”
經過細致檢查,洛母正在恢複期的腿骨又斷了,需進行二次手術。
洛書晚背部深層軟組織損傷,肩胛骨開裂,所幸骨折未發生位移,可通過針灸治療,輔以康複訓練,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婁遲帶她回到心外科vip病房,親自處理她身上的淺表傷。
該擦藥的擦藥,該包紮的包紮。
這些都處理好了,他輕輕觸摸洛書晚頭上的大鼓包,“你這小腦袋瓜挺抗造啊,聽護士說,那老畜生摁著你的頭撞床角。”
洛書晚彆開臉不看他。
有這樣的父親是她的恥辱。
她一輩子都不想提起,更不想彆人在她麵前提。
“傷疤,隻有揭開,才能痊愈。”婁遲拿起冰袋輕輕放到她頭頂,“有點涼,堅持一下,消腫。”
洛書晚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砸在手背上。
婁遲張開雙臂想抱抱她,眼角餘光瞥見一個人影。
轉頭看過去,是傅司沉。
婁遲不著痕跡地抬高手臂,幫洛書晚調整一下冰袋的位置。
然後,朝著傅司沉微微擺頭,示意他過來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