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書晚後背涼颼颼的,低著頭,不敢吭聲。
溫伯言撿起論文遞過來,“你不用在意他說的,他沒彆的意思,男人湊在一起經常互相調侃。”
洛書晚心慌慌,他沒有彆的意思才怪呢!
她雙手接過論文,微微鞠躬,“謝謝溫教授。”
溫伯言接著轉身搭上傅司沉的肩膀,笑著嗔怪,“阿沉,玩笑開得過分了啊。”
“過分嗎?”傅司沉痞笑,歪頭看著洛書晚,“這小孩兒,不識逗啊。”
洛書晚抬眸,撞上他陰鷙的眼神,驚得心頭一跳。
狗男人,果然不是在開玩笑。
心眼比針鼻兒還小!
送走男神和瘟神,洛書晚長長籲一口氣,絕望地呢喃,“以後,這樣的修羅場隻會更多吧?”
回到病床前,她取了濕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論文封皮上沾到的油漬和灰塵。
擦乾淨了,再用紙巾仔細擦乾濕巾留下的水跡。
她兩手捧著論文,愛惜的不得了。
這裡麵的每一頁紙,都被溫教授翻過,上麵留著他的指紋,這些紙已經不再普通,它們是獨一無二的。
她輕輕撫摸著溫教授的簽名,滿心的歡喜和不舍從眼睛裡跑出來。
“真不舍得把你上交到學校,如果有備份就好啦……”她抱緊論文喃喃自語。
護士推著輸液車進來,“打針嘍~,洛書晚是吧?”
“是,”洛書晚放下論文,躺回病床。
“您怎麼又把三角巾拆下來了?”護士嗔怪道。
洛書晚尷尬地笑笑,“戴著這東西不方便。”
“就是防止您繼續用右手才給吊起來的,”護士拿過三角巾重新給她戴上,“再忙也得先養病,如果不聽話,留下後遺症,那就是一輩子的不方便。”
“護士姐姐說得對,我錯了,下不為例。”洛書晚托著右手送到護士麵前,“姐姐,能紮這隻手嗎?”
“最好換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