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傅狗說,“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是在問她嗎?
緊接著,好像又聽到了婁遲的聲音。
他笑著說,“洛書晚。”
洛書晚:“???”
他在說什麼啊?
片刻的死寂之後,她的腳腕被攥緊。
同時,傅狗低沉的聲音響起,“我睡過的女人,你就不要碰了。”
婁遲嗤嗤地笑,“沉哥,動心了?”
又是死一般的寂靜。
洛書晚的心跳莫名開始加速,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
直到聽到那個低沉的聲音冷嘲道,“玩物而已,不值得。”
她的心狠狠顫一下,恢複了平靜。
在他眼裡,她隻是個玩物,連人都算不上!
既然如此,又何必纏著她不放!
洛書晚氣得肝疼,眼淚卻又沒出息地滑落眼角。
婁遲又說,“看你淋成這副狼狽樣子,還以為認真了呢。”
“不過我可提醒你哦,你不愛惜的玩物,自然有人捧在手心裡當個寶,你當心追妻火葬場。”
傅狗揉捏著她的腳腕冷嗤,“我不愛惜的,那也是我用過的,你就彆惦記了。”
洛書晚躺著,而傅狗背對著她,正好擋著婁遲,她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和眼神。
婁遲一直是玩笑的語氣,但傅狗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怒氣,落在她腳腕上那隻手更是怒值爆棚。
後麵,他們就沒再說話了。
傷口縫好,她又被安排進了之前那間vip病房。
“喏,這是退燒藥,可以等她醒了再吃,病號服得馬上換,不然她冷,”婁遲扔下東西走了。
傅司沉一聲不吭地把門鎖上,回到擔架車前站定,伸手解她上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