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溫伯言轉頭看著洛書晚,“晚晚,去拿套新的餐具。”
“!!!”洛書晚耳根顫了顫,有點不大適應溫教授這麼稱呼她。
“晚晚?”傅司沉嗤笑,陰陽怪氣道,“都叫得這麼親了?”
洛書晚:“……”
拿到新餐具回來,洛書晚傻眼了。
傅狗坐了她原來的位置!
又要麵臨一次艱難的選座抉擇。
她是一百個不願意跟傅狗並排坐,但是,如果坐到他對麵,就要全程對著這張冰塊臭臉。
她咬了咬牙坐到他身旁,強顏歡笑地對溫教授解釋,“這樣方便看著您說話。”
話音未落,一隻大手落在她腿上,放肆揉捏。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師生談心了?”傅司沉看著溫伯言,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溫伯言端起茶壺給他倒茶,“我在跟晚晚談她的職業規劃。”
“哦?”傅司沉側過臉看著她,“想跟著溫教授去眾誠律所?”
他這話是詢問的語氣,眼神裡卻滿是輕蔑。
似乎在嘲諷她抱大腿走捷徑。
洛書晚直視著他的眼睛,手在桌子底下狠狠掐著他的手背,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決定考研了,導師選溫教授。”
“不找工作了?”他挑著眉梢問,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洛書晚意有所指道,“因為某些因素,工作並不好找,讀個研究生過渡一下。”
他勾唇笑了,眼神裡帶著警告,“有沒有可能,讀完研究生出來,某些因素還是存在?”
桌子底下,兩隻手還在暗暗較勁。
洛書晚用力過猛沒控製好動作幅度,不小心碰掉了筷子。
溫伯言低頭看一眼,接著俯身去撿。
洛書晚急了,兩隻手拚命扒著傅狗的爪子,嘴型誇張且不出聲地說,“放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