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得不明不白的。
傅狗抿一口茶水,眉頭微蹙,大概是喝不慣這小飯館裡的粗茶。
溫教授笑著說,“晚晚,說起來,我和阿沉,都是你的學長。”
“上學那會,他就嫌這店裡的茶難喝。你再敬他一個,讓他喝完這杯。”
洛書晚驚訝地打量著他,忽然覺得京大法學院這個頭銜不值錢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往裡招!
看溫教授的麵子,她又一次站起身,非常謙卑地敬了他一杯。
這次,他仰頭乾了。
溫教授拍著手笑道,“給麵兒!改天陪你喝酒。”
“彆改天了,就今晚。”傅司沉吸一口煙,徐徐吐出煙霧。
溫伯言擺擺手,“先說正事。”
他轉頭看著洛書晚,“晚晚,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去應聘眾誠集團法務。”
“眾誠律所,隸屬眾誠集團旗下,相當於子公司。”
“你入職集團法務之後,公司這塊的業務我就可以帶你,可以學很多東西。”
“同時,你現在就開始備考研究生,趁著做法務期間,把研究生讀完。”
“三年的課程,我給你壓縮一年半。加上備考的這半年,共計兩年時間,你就能研究生畢業了。”
“這期間,你的實習期也滿了,直接從集團法務轉到律所那邊,申請律師執業。”
“你在集團做法務期間,律所那邊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借調,人事關係會留在集團這邊,能省掉很多職場上的麻煩。”
洛書晚花了好一會兒,才消化掉這番話。
不由得在心中對傅狗生出一絲敬佩。
他隨口的一句話,竟然蘊含了這麼大的深意。
確如溫教授所言,他一句話,就解決了她眼前的困境。
“傅總,請允許我再敬您一杯!”洛書晚站起身,捧著茶杯,滿臉真誠地說。
傅司沉懶懶抬眸,“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