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奢華的座駕,對她來說,就是囚籠。
“傅總,我明天還要麵試。”
“所以呢?”他拍拍大腿,示意她坐過去。
洛書晚頹然地仰身靠著座椅,絕望地歎氣,“傅總,到底要我怎麼樣,您才肯放過我?”
“我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後悔了?”傅司沉瞥著她,眼底伏著怒意。
“對,我後悔了,”洛書晚歪頭看著,發自肺腑地說,“我不該進您的客房,不該向您借錢,不該上您的車,不該……”
“晚了!”傅司沉掐著她的腰把人拎起來,抱到腿上坐著。
陳林立刻升起中間隔斷,不聽不看,長命百歲。
空間變得更狹窄私密,洛書晚的絕望又添了一分。
傅司沉抬手,手指骨節緩緩滑過她的臉蛋,落在頸側。
大手卡著她的脖子,拇指在頸側揉捏摸索。
他低頭,嘴唇剮蹭著她的耳朵,“小野貓,我一直喜歡聽話的,因為你,突然發現,不聽話的更令我著迷。”
他嗤地笑了,十足的邪惡。
“你儘管折騰吧,我陪你玩。”
到了艾威酒店,洛書晚瞅準時機跳下車,撒腿就跑。
沒跑兩步就被傅司沉抓回來,抗到肩上。
進了8208,傅司沉把她扔到床上。
寬大的軟床,把她的腰彈出了誘人的弧度。
“傅總,我明天還要麵試,能不能再等等。”
傅司沉掐著腰站在床前,低頭睨著她,“不行。”
“那能不能輕點,彆做那麼高難度的……姿勢?”
這倆字她說出來都覺得羞恥。
他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緩緩俯身,“你喜歡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