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少霆以前有權,能在鬱家作威作福,那是他甘願給老爺子當狗,被老爺子扶上去的。
一個妓女生的兒子,沒有強大的母族當後台,拿什麼跟他鬥!
他頓了下,繼續道:“麥西提島是不錯,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你走的那天我會親自送你上飛機。”
鬱少霆不緊不慢地道,“那就看看誰送誰上飛機。”
無形的刀光劍影在兩人之間湧動。
旁邊一些想過來和他們打招呼的人,紛紛止步不敢上前。
誰都知道鬱家兩位少爺不和,這個時候沒人敢過去觸眉頭。
鬱少池打了個手勢,伸手保鏢推著他離開。
這時陸嬈走過來,看到鬱少池,禮貌地打招呼:“二少爺。”
鬱少池打量了她一眼,忽然抬手打了個手勢,保鏢立刻停下。
鬱少池回頭,眼神玩味地看向他,“老三,沉畫住在你那裡麼?”
鬱少霆皺了下好看的眉。
不等他回答,鬱少池繼續道:“有的時候人不能太自以為是,以為牢牢掌握的東西,其實越會失去的徹底。”
鬱少霆眼底掠過一抹冷光,他不是聽不出來,鬱少池在暗示他——
他會徹底失去沉畫。
鬱少霆微微眯眸,眼底迸射出冷冽的寒芒:“隻要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鬱少池仿佛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低低地笑了起來:“我也拭目以待。”
說完,他淡淡地收回視線,保鏢推著他離開。
鬱少霆盯著他的背影,眼神一寸一寸冷了下來。
……
晚上。
沉畫沉沉地睡著,忽然覺得仿佛有塊很重的大石頭壓在身上,身體要被壓扁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房間裡隻開著微弱的床頭燈,她還不夠清醒,隻看到身上壓著一團黑影,頓時嚇得渾身寒毛直豎。
“救……”
忽然,一隻溫熱乾燥的手掌捂住她的唇,男人帶著濃烈酒味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是我。”
“……”
沉畫氣不打一處來。
大半夜嚇人,這男人神經病麼。
他周身濃烈的煙酒味熏人,沉畫皺眉,小手推著男的肩,想把他推遠一些:“不是讓你彆喝太多酒麼,你怎麼還喝了這麼多,好難聞呀。”
“唔,我一會就去洗澡。”
鬱少霆含糊地應了聲,大手也沒閒著,滾燙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
他太熟悉她身體的各處敏感點,沒幾下,沉畫便被撩得渾身發軟,呼吸有些急促。
這男人該不是故意裝喝醉了,占她便宜吧。
沉畫咬唇忍著脫口而出的嬌哼,定了定神,保持著正常的語氣,伸手推他:“你現在就去洗澡。鬱少霆,我們說好的,不能占我的便宜,不然我就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男人摸她的身體的手忽然停下,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整個人沉沉地將她壓在身下。
他不說話,也不動。
沉畫等了會,“鬱少霆?”
他醉過去了麼?
他還是沒有反應。
男人身體很重。
就在沉畫以為鬱少霆醉了,想將他從身上推下去時,鬱少霆突然坐起來,高大的身體坐在床上,幽暗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醉了?”沉畫也坐起來。
鬱少霆注視著她:“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