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旭皺著眉頭,狠狠地朝著報信的士兵狠狠踹上了一腳。
“有話說話,慌慌張張地做什麼!”
本來這兩日對蘇青妤求而不得的心態就已經足夠讓他癲狂了,再加之那個拓跋歡隻會和他畫大餅,又不去將蘇青妤抓來,他就已經夠氣的了。
現在,還要被一個士兵咋咋呼呼的,他怎麼能容忍?
那個士兵被拓跋旭這一腳踹得,直接在地上栽了個跟頭。
可是他顧不上許多,一個翻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一處方向驚慌失措道:
“將軍!不好了!大夏派來的偷襲小隊,把咱們的兵器房燒了!”
兵器房?
猛地一抬頭,順著濃煙滾滾的方向,拓跋旭果然看見了兵器房的方向正朝著天空舞著高高的火焰。
拓跋旭這才隱隱想起來,拓跋歡讓人做出來的這個劍傘,雖然在戰場上攻無不克,可是卻不能和尋常的刀劍一般隨意攜帶。
所以西楚的士兵在回營地後,都回按照規定將兵器放到特定的兵器房內,轉而換上尋常的刀劍來戒備。
那些兵器,可都是鐵器,怎麼可能燒的起來?
拓跋旭的眼眸終於冷了下來,他一把拽住了士兵的領子,質問道:
“那些劍傘可都是鐵打的,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燒起來的?”
士兵欲哭無淚:“將軍,這都是大夏的陰謀詭計啊!”
“他們......他們假裝要偷襲咱們的糧草庫,然後轉頭就讓人去給咱們的兵器房澆了油,那些劍傘遇見火舌立刻就燒了起來!”
鐵器燒得淺,至多不過就是被燒黑了而已。
可若是燒得狠了......
拓跋旭終於不敢在小看此事了,他一把推開士兵,怒氣衝衝:“那還不快點去滅火!”
小士兵抖著身子繼續彙報:“眾將士已經去救火了,可是......”
“可是那些大夏明顯是有備而來的,趁著我們手上沒有劍傘,立刻就帶人衝進來了。”
“隻這一會兒的功夫,咱們營地中的人損失慘重,連糧草庫都被燒著了......”
“你說什麼?!!”
拓跋旭狠狠朝著士兵又踹了一腳,便風風火火地往兵器庫而去。
等他趕到的時候,兵器房依舊火光衝天。
已經被滅了火的那一半地方裡,劍傘已經被燒得焦黑一片,裡麵不時響起貼片落地的聲音。
至於另外一半,眼下還在被燒著,多半也是廢了。
這麼一場大火下來,隻怕還能用的劍傘,不足兩成了。
拓跋旭怒著一張臉,又來到了糧草庫。
好在糧草庫的火被發現得及時,雖然損失大半,但好歹還護住了另外的一小半。
“人呢!”
拓跋旭幾乎是吼出聲的,那些正在救火和救同伴的士兵們個個灰頭土臉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拓跋旭見沒有人回答,隨手就拽了一個正在搬運糧草的士兵過來。
“我問你,大夏國派來的人呢?”
士兵哆哆嗦嗦的:“他們.....他們進來打殺了一陣後,就走了。”
回想起剛才被大夏士兵幾乎是壓著打的場景,這些僥幸活下來的西楚士兵個個灰頭土臉的。
這段時間來,他們已經用慣了劍傘所帶來的威力了,重新拿起刀劍,竟然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被大夏士兵追著砍的時候,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這場麵,和他們拿著劍傘追著大夏國大軍打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走了?”
拓跋旭難以置信:“我們所有的大軍都在營地內,竟然還能讓他們跑走了?你在說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