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今日的心情實在糟糕,拓跋雄沒有來淑夫人這裡歇息。
但蘇青妤覺得,拓跋雄不來這裡的原因,還有可能是因為她的那些話,他真的對淑夫人產生了懷疑。
整個寢殿內靜悄悄的,蘇青妤來來回回地在淑夫人的寢殿中踱步著,拖著下巴冥思苦想。
單單隻是讓淑夫人被懷疑,可遠遠不太夠呢......
“去那邊看看,還有那裡!”
“王上說了,定要好好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誰若是找到了線索,王上比有重賞!”
聽著外麵不遠處侍衛巡邏的聲音,蘇青妤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出來的事情被發現了。
好在,是拓跋雄還不死心,所以還在派人找寶物。
猛然間,蘇青妤的眼眸忽然一亮。
她動作輕柔又利索地打開了窗戶,悄無聲息地翻了窗戶出去。
不多一會兒,她又扛著一個年輕的侍衛進來......
給兩人點穴後,蘇青妤動作麻利地將兩人的衣服全部扒下來,然後又往兩人的口中塞了藥丸子。
接著,在淑夫人的梳妝台盒子裡,放入了一顆又大又圓的夜明珠......
辦妥一切後,蘇青妤才得意地拍了拍手,而後轉身離開。
翌日一早,蘇青妤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外麵有著不小的動靜.
她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掀開簾子後看向阿園:“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
阿園目露焦急之意,卻也知道‘國醜不可外揚’的道理,隻狠狠瞪了蘇青妤一眼後,根本不願搭理她。
與此同時,淑夫人正跪在拓跋雄的腳邊,哭得撕心裂肺的。
“王上,妾身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妾身對您是真心實意的,又怎麼會和一個小小的侍衛私通?”
“昨日從回來後,妾身就一直在寢殿中沒有出去,也沒有外人進來過,這一點,妾身身邊所有的下人都可以作證的!”
拓跋雄怒火衝天,總覺得自己頭頂上的顏色,比隔壁的大雍朝邊境的草原還要綠。
他抬手捏住了淑夫人的下巴,冷聲問道:“小小的侍衛?”
“你的意思是,對方若不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侍衛,你便能心甘情願了?”
淑夫人猛地睜大了雙眼,死命地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王上......”
“妾是被冤枉的!在此之前,妾身從未見過這個侍衛,又怎麼會和他私通?”
“妾身和王上自小相識,前幾年才得以進宮侍奉王上,對王上的愛慕之心日月可鑒,豈會做出......”
“你給孤住口!”
拓跋雄一腳把她踹開,腦子裡滿是他進殿的時候,看到的那個畫麵。
透明的紗帳內,淑夫人不著寸縷地在一個男人身上奮力渴望著、得到著......
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好似在告訴他,他根本不如這個侍衛。
這種奇恥大辱,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
若非他進來大喝一聲,這兩人指不定會如此醉生夢死到什麼時候去!
隻要一想起這個畫麵,拓跋雄便又氣的往她身上踹了兩腳。
“你口口聲聲說你是被人冤枉的,那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旁人拿刀架著你的脖子做的嗎?”
淑夫人啞口無言。
她今早也不知是怎麼了,抬手摸到身邊的人,便以為是拓跋雄......”
“王上,妾身根本不是那是旁人,還以為是您,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