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定下後,村民們便散去了,孫婆子走之前安慰了郭喜安幾句,郭喜安笑著道自己沒事,送走了她後回到屋子,這麼大的動靜,向佑向澤自然也被吵醒了,兩小隻蹲在堂屋門後,見著郭喜安進來,臉上還有惴惴之色。
小向佑問:“娘,是有壞人又來我們家了嗎?”
“嗯!”郭喜安上前牽起他們,“不過不怕,村裡的叔叔伯伯們已經把他抓起來了,以後他都會被關起來,不能再做壞事了。”
原本以為那李大壯送官是鐵板釘釘的事,卻不想李家村的人消息倒是靈通,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向陽村來堵人。
趙裡正家
趙裡正臉色很不好的看著李家村裡正,“李全安,你帶著那麼多後生大早上的堵在我們向陽村門口是什麼意思?是要來打架嗎?”
李裡正臉上陪著笑道:“趙裡正話嚴重了,我們兩村關係一向親厚,哪有動手的道理,隻是我家那個不成器的侄子,在你們村惹了事,這教訓教訓就好了,怎麼還真要把人送官呢?”
趙裡正板著臉:“這李大壯就是被你們給慣壞了,如今都敢半夜偷上我們向陽村來,送官有何不對?”
李裡正道:“趙裡正何必這麼不近人情,大壯不是到底沒偷拿到什麼東西嗎?你們打也打了,他的腳還被那小寡婦放的獸夾夾到,這教訓也夠了,何必再把事情鬨大?”
倆人正爭執不下,外麵又闖進來一個灰衣婦人,她手裡拿著繩子,進來就尋死覓活:“你們要是把我家大壯送官,那我就不活了,今天就吊死在你家,讓十裡八鄉都知道,你們向陽村逼死人了。”
這哭嚎的婦人正是李大壯的老娘。
麵對這撒潑婦人的尋死覓活,趙裡正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李裡正趁機提出:“我大哥和大嫂就這一個兒子,真要送官了,那就是要了他們老兩口的命,要不這樣,我們把這苦主找來,她要是願意和解,這事就算了吧。”
趙裡正被鬨得沒法,隻得找人去把郭喜安叫來。
郭喜安來之前就聽說了李家村的來人把村口堵住了,和向陽村的村民對峙起來,對趙裡正叫她過去心裡也有了數。
聽了李家的求和,郭喜安也很是爽快表示和解。
李裡正和李大壯她娘都是鬆了口氣。
“不過!”郭喜安繼續道:“李大壯半夜上我家偷盜,給我們造成極大的驚嚇,特彆是我家小孩昨晚被嚇得是噩夢連連,也勞累得一個村的人都沒休息好,就這麼放了罪魁禍首,隻怕也說不過去。”
“那你想怎麼樣?”李大壯老娘瞪著眼問。
“自然是要賠償。”郭喜安說得理所應當,“我也不要多的,你們家就賠個兩的意思意思吧。”
“你做夢!”李大壯老娘尖聲叫起來,“你放獸夾把我家大壯傷成那樣,這腳隻怕都要落下殘疾了,我們沒找你要醫藥費,你還敢要我們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