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麗可沒有那麼好忽悠,抱著母親的胳膊撒嬌:“還有什麼是女兒也不能知道的?”
楊香琴急著繼續和劉大花商量後麵的計劃呢,一邊拉開程家麗扒著劉大花的手一邊道:“哎呀,家麗你就彆搗亂了,先回你屋去吧,我和你娘還有事要商量呢。”
見她們如此,程家麗更好奇了,當下耍起賴來,一跺腳道:“好啊,你們不告訴我,我就去問小雨去,小雨要是不知道,等我爹回來了,我讓我爹來問你們。”
說著裝作賭氣的樣子就要走。
開玩笑,這種事哪能聲張,要是被這丫頭鬨起來,那才是壞了大事,楊香琴連忙攔住她,“哎呀,你這丫頭,怎麼軟硬不吃呢?你先前不是還恨郭喜安那小賤人欺負了你,你乖乖回屋去,我們這次鐵定為你報了這仇。”
一聽她們是要商量對付郭喜安的,程家麗更不願意走了,非要問個明白。
被鬨得沒法的倆人,隻得把程家麗帶進了屋裡,將計劃給她說了一遍。
程家麗聽完,拍著手叫好,興奮地笑道:“好呀好呀,到時候我可不能錯過了這場好戲。”
又覺得這樣太便宜了郭喜安,興致勃勃地出主意:“要我說啊,把藥給郭喜安也灌一碗進去,一起給了大誌表哥。這小姨和自己姨侄女大白天的和一個男人搞上了,這醜事可就更精彩了。”
程家麗越說越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絕妙,嘻嘻笑著歪倒在楊香琴的懷裡,“到時候大誌表哥可享了齊人之福,舅母你一下就有了兩個兒媳服侍自己,豈不是更好?”
“不行。”不等楊香琴接話,劉大花先拒絕,不過她可不是因為良心發現,這事本就有風險,騙了那個小丫頭片子過去能輕鬆製服,可若要加上郭喜安,那可就可能反而把事情弄糟了。
她可沒忘記前幾次在郭喜安手裡吃的虧,那小賤人現在不止是性情大變,那力氣也是比以前漲了好幾倍。
前幾次動起手來她都沒在她手裡討得便宜,被打得硬是沒有還擊之力,就算這次能把人騙過去,隻靠著那殘廢的大侄子,能把人製服把藥灌下去嗎?
總不能她們幾個全都過去幫忙吧?本就是要偷摸避人的行為,真要這樣,隻怕事還沒成,動靜就鬨得前院的人都聽到了。
聽了母親的解釋,程家麗有些遺憾,隻得作罷,不過一想就這樣也行,郭喜安對那小丫頭這麼疼愛,等那丫頭片子出了這等醜事,定也能叫她肝腸寸斷。
三人又商量了些細節,楊香琴最後提醒道:“哎,小姑,說了這麼多,要是那天郭喜安沒帶上大丫一起過來,那咱們的計劃不都落了空,白費了心機。”
劉大花擺手,“不會的,我特意叮囑了鳳萍,讓她去郭家請人時特彆說明讓她們一家子都過來,這送上門的白吃白喝的機會,那一家子破落戶怎麼會拒絕?”
話是這麼說,但是為了確保計劃的萬無一失,劉大花在壽宴的前一天還是親自去了一趟郭家,提醒郭喜安她們。
她是傍晚時分特意挑著郭喜安在家的時候過去的。
郭喜安在家的時候家裡院門一般不鎖,敞開著。
劉大花到了郭家門口,見門開著也沒敢進去,隻在門口喊了聲,見郭喜安出來,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儘量緩和著聲音說道:
“明兒個就是你公爹的壽辰了,你彆忘了過去幫忙,還有你姐姐和幾個孩子們,都帶著過去吃席,一個都彆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