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喜春被氣得半死,先前她帶著大丫去孫大娘家送泡蘿卜,又在那邊坐了會兒說了會兒話,家裡隻有二丫三丫在,這事鐵定和她們脫不了關係。
看到二丫三丫畏畏縮縮又拖拖拉拉地進了廚房後,她想都沒想地衝上去伸手要揪她們的耳朵:“好啊,長本事了,都敢偷家裡的東西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三丫被嚇蒙了,站著一動不動,一下被郭喜春揪住耳朵,疼得哇哇叫。
二丫卻是敏捷地一個偏頭躲過母親的手,往旁邊一跳大聲否認:“我們沒有偷東西,娘你冤枉我們!”
郭喜春見她還敢犟嘴抵賴,更氣了,“家裡就你們兩個人在,不是你們偷吃的,那點心還能長腳自己跑了不成?”
“反正和我們沒關係,肯定是老鼠偷吃的。”二丫一邊躲著郭喜春去抓她的手,一邊喊。
小三丫耳朵被母親抓著,小身子隨著郭喜春的力道左搖右擺,疼得眼淚都留下來了。
郭喜安連忙上前攔住郭喜春,把小三丫從她手裡拉出來,“姐,這事先問清楚了再說,先彆動粗。”
“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肯定是這兩個死丫頭偷吃的。”郭喜春惱火道,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二丫依然在辯解:“我沒有我沒有!”
郭喜安有些頭疼,其實兩個甜品本不是什麼大事,可這壞習慣可不興慣著,她自然也是不相信二丫嘴裡的那個老鼠偷吃的借口。
鄉下屋子,哪家哪戶都避免不了老鼠,可她們家住這些日子很少看到老鼠的蹤跡,況且這雪媚娘是放到碗櫃裡的,櫥窗都關得嚴嚴實實,就是有老鼠,它又如何鑽得進去?
這二丫一聽就是撒謊了。
關於教育孩子這事,郭喜安還真是沒有經驗,上輩子她雖然活到三十好幾,可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沒跟孩子相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