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康對這個舉動十分不解,可郭喜安也沒做解釋,隻讓他彆出聲。
直到沒多久就看到一個小童去敲門,二丫開門後,一個麵熟的男人就衝了過去。
曹康當時就瞳孔一縮,他也是認得周鐵樹的,周家不止在店門口鬨過事,還鬨到村裡頭去過,所以說他對周家人也不陌生!
還不等曹康從震驚中醒過來,郭喜安就讓他趕緊去通知唐捕頭他們。
雖然頭腦還有些漿糊,可曹康隱隱約約地想到了些什麼,當即不敢耽擱,一路狂跑著去把唐捕頭他們請了過來,剛好聽到二丫和周鐵樹互咬的那些話。
得知事情的真相,曹康怎麼都不敢相信,向佑的失蹤,竟是二丫勾結這個虐待拋棄她們母女的禽獸父親所為,甚至還是她提議要把向佑賣出去,向佑可是她的親表弟啊!
那邊二丫看到郭喜安的時候,先是渾身一抖,接著手腳並用地爬到郭喜安麵前,一手抱住她的大腿,一手指著周鐵樹,哭得聲淚俱下:
“小姨,向佑弟弟是被我爹給綁走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我爹威脅我,我太害怕了,才一直幫他隱瞞,嗚嗚嗚,小姨,你一定要信我啊,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不得已的!”
一邊的周鐵樹見她顛倒黑白,氣得七竅生煙,當即就想衝過來動手,“胡說八道的賤蹄子,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結果他才一動身,就被嚴陣以待的兩個捕快衝上去按住。
周鐵樹被按倒在地上,看著走上前來的唐捕頭臉色一變,總算意識到自己當下的處境有多麼不妙,張口就喊起冤來:
“冤枉啊,差大爺,我可不知道什麼綁架拐賣的,你彆聽那個賤丫頭滿口胡言,她怕是生了癔症,胡亂攀扯我呢,我可從來沒見過程家那個叫向佑的小子!”
唐卓冷哼一聲,“方才我們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彆想抵賴,說,現在孩子被你藏到哪裡去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是還要抵賴狡辯,大獄裡有的是手段讓你說真話!”
周鐵樹的麵上閃過恐慌和懼怕,可他知道要是承認了這事,那事情就大了,肯定是要被判刑去蹲大獄的,他現在隻能咬死了不承認。
見周鐵樹死不承認,唐卓眉頭一皺,正要讓手下壓著他去衙門審訊。
可郭喜安沒那個再和他耗的耐心了,右腿輕輕一甩擺脫二丫抱著她大腿的雙手,自始至終沒有再看二丫一眼。
徑直朝著被壓在地上的周鐵樹過去,郭喜安低頭看著腳尖前的腦袋,語氣裡不帶一絲感情:“說,向佑現在在哪裡?”
周鐵樹梗著脖子還在叫屈:“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都說了我沒見過......”
“啊!”
慘叫響起,郭喜安抬腳毫不留情地踩在周鐵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