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榕幸福不幸福,李長安是不知道的。
自從楊文廣來到閩地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倭寇來掠奪百姓的事情。
沿海被楊文廣豎清壁野,生怕有百姓被抓走。
他可是知道,在侯爺眼裡,百姓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在張顯宗的幫助下,基本上沒有倭寇,能登上大明的土地。
畢竟這位儒家雖然在李長安麵前,唯唯諾諾的。
但是在彆的地方,那可是重拳出擊。
倭寇的人,拉出一半的高手,再加上海軍三大元帥,也沒有把握留下的他。
隻有加上其他國家的頂級高手,才有把握劫殺這位儒家聖人。
失去了劫掠過來的奴隸和女人,他們隻能把獸性,發泄在天地會的那些小仙子身上了。
楊文廣可以阻止倭寇擄走百姓,但是攔不住人家小仙子上門送貨啊。
有時候被發現了,這群小仙子,還刀劍相向,生怕彆人拆散她們的幸福,打傷了不少士兵。
所以楊文廣對於這種事情,也是很無奈,隻能任由他們去了。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李長安也不怪他,拋開事實不談,她們就沒有錯嗎。
畢竟她們也是主動過去獻身的。
現在這樣,也算是圓了她們的夢想。
而且,人家青樓女子都知道要收錢,這群人還讓家裡給錢,想要侍奉供養這群異族人。
和青樓女子比起來,她們還是差了點。
人家青樓女子,大部分都是,好賭的爹,生病的媽,年幼的弟弟和懂事的她。
這種人,我不幫她誰幫她。
所以李長安坐在椅子上釣魚,看著滿天星河,隻覺得愜意。
而在他垂釣的時候,天地會的總舵主,陳近南也在釣魚。
坐在他旁邊的,是天地會的白紙扇,江湖上人隻知道他叫崔先生,沒有人知道他具體的身份。
兩個壯漢,一左一右的站在他們身後。
這兩位是天地會雙花紅棍,謝必安,範無救。
“看來這汪大人,是回不來了啊。”
崔先生看著水麵上,輕聲開口說道。
陳近南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我勸他們不要去摻和倭寇的事情,可惜沒人聽啊。”
“在我們這裡,最多出賣一下色相,就能快活,大家各取所需。”
“可是她們非要去上人家的船,這船,可是好上不好下啊。”
崔先生笑了笑:“陳總舵主啊,你可真殘忍,要不是你三天兩頭給這群女人洗腦,騙人家外麵是人間仙境,誰會喜歡那群小矮子。”
“她們也不會爭先恐後的,去送死。”
陳近南看了他一眼,麵色平靜的說道:“崔先生,彆忘了,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了,要說殘忍,誰能比得過你毒士崔文和。”
崔先生沒有說話,主意雖然是他出的,但是實施的人,是他陳近南。
想到這裡,崔文和忍不住念了一句無量天尊,希望那些冤魂,債有頭,冤有主,不要找到自己。
要找,就找你們敬愛的陳總舵主。
他剛念完佛號,就看見陳近南挑起了魚竿,帶著一些水滴,揮向了一個角落。
角落裡,一個黑衣人躲開了那些水滴,卻是沒躲過魚鉤,一條腿被魚鉤打穿。
陳近南手一抖,魚鉤被收了回來,鉤子上帶回來一條腿。
黑衣人一聲悶哼,連忙拿出藥粉,撒在了大腿上。
黑白無常剛想出手,就被陳近南揮手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