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沈妄言輕笑一聲“我是去茅廁,副院首他來生藥庫我哪兒知道,你謝錯人了。”
看他裝傻,顧洪淵也不戳破,笑道“行,你不承認就算了,沈兄你打算去哪兒吃飯?”
“我回府。”沈妄言道。
“我知道有一家酒樓不錯,咱倆去那兒打.打牙祭。”顧洪淵不由分說,拉了沈妄言就往酒樓奔去,沈妄言推脫不過隻得跟了他過去。
兩人在酒樓找了一處雅間,要了幾個菜和一瓶好酒。
幾杯酒下去,好的跟穿一條褲子的親兄弟似的。
沈妄言臨窗而坐,喝的麵色通紅,他酒意上來打著酒嗝,道“顧兄,以
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啊。”
“不瞞沈兄,我老家不在這兒我是徐州人士,那邊太亂了就到了京城,以後還要沈兄多多照顧。”顧洪淵話說三分,點到為止,不敢跟沈妄言吐露太多。
沈妄言聽了點頭連連稱是“如今天下動蕩不安,最難過的還是百姓。”
說著話兒酒勁上來了,沈妄言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幾乎快要吐出來了。
他急忙起身到窗前想要吹吹風。
長安街上,一輛馬車猝不及防的進入他的眼。
風吹動車簾,露出裡麵婦人的一張臉。
麵若桃腮,紅唇飽/滿動人。
最難得的是婦人一雙雲水眸欲語還羞,直看
得沈妄言心跳加速頭腦一片空白。
“沈兄,你沒事吧?”顧洪淵突然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沈妄言回神抹了把嘴,訕訕一笑“沒,沒事。”
他說著話兒眼睛還在看著馬車,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這是哪家的女子,我怎麼從未見過?”
“你說的是誰?”顧洪淵一臉茫然的問。
沈妄言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