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嬌默默咬著下唇,不吱聲。
顧家,真該死。
當官不為民做主,他們怎麼不回家種紅薯?
又等了會兒,一輛難得一見的小轎車,停在大貨車後頭。
從上頭走下來三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刀哥這才滅了手裡的煙,推搡著景嬌上前。
“三位公子爺,這是這個月的貨。”
三個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有打量,有驚豔,有急不可耐。
但就是沒有一個把她當人的。
三人中看上去為首的那個,褪下自己手上的白手套,露出自己左手的六個指頭。
指著景嬌:“她怎麼不哭?
是不害怕嗎?”
景嬌一臉莫名!她哭啥?給他哭喪嗎?
心裡這麼想著,她還是在他逼近的腳步中,落了幾滴淚意思意思。
心中不斷的道:傻東西,你死的……
“好慘啊……”
嘴裡嚎得肝腸寸斷。
“哈哈哈……”
六指男人高興了,瘋狂肆意的大笑,在黑夜裡回響著,就連天空也跟著震動。
其他兩個男人也如同野獸一般,興奮而瘋狂起來。
在他們眼中,這種被販賣的女人,不過是牲畜,是奴隸。
“嘿嘿……今晚的貨竟然隻有一個,真是刺激!”
左邊那個小平頭尖下巴,剛才還一副冷傲模樣的男人,此刻也卸下偽裝,搓著手,露出個奸笑。
“我們誰先玩呢?”
長得人模人樣的六指男人,隱隱露出了他的猴急。
“當然是大哥先,不然我們哪有機會?”
右邊的男人漫不經心的摸摸自己眼尾的黑色大痣。
六指聞言,貪婪的目光,黏黏糊糊焊在景嬌身上。
她穿著樸素的衣服,年紀尚輕,容貌姣好,那種青澀稚嫩的美麗卻更讓人欲罷不能。
“嘿嘿,兄弟們,那我先上了啊!”
“啪!”
突然,一聲脆亮的耳光聲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
所有人愣了一會兒。
“賤人,居然敢打我!找死嗎!”
六指指著景嬌吼罵著。
“啪!”
又一記重擊,六指的右臉腫脹起來。
他被徹底惹毛,想炸毛的猴兒似的。
掄圓胳膊,朝著景嬌扇了過去。
可是,他的巴掌未及落下,就感覺到脖頸一涼。
緊接著,冰冷刺骨的刀鋒貼在他的喉嚨上。
“呃……”
他愣愣的低頭,隻見那一把小巧卻無比鋒利的匕首,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寒光閃爍,透著森冷的殺氣。
而本該桎梏著景嬌的刀哥,已經捂著某個地方,倒地不起。
“你、你哪裡來的刀?”
大黑痣顫顫巍巍的問。
景嬌依舊鉗製著六指,一個側踢腿,把準備偷襲的小平頭踹翻在地。
又把六指推出去,將大黑痣撞倒在地,這才拍拍手。
平淡無波的道,“要你管。”
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十多個,一看就像是當過兵的人。
三個男人瞬間萎了。
不遠處的大貨車司機,和那些男人女人們也都嚇個夠嗆。
這是什麼情況?這些人什麼時候來的?
而且看樣子還來者不善。
“你……你們要乾什麼?”
平頭結巴著問,他剛才,原本還想著再去偷襲景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