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子個人的功夫其實非常好的,單挑的話,薛沐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隻他真的沒打仗的天賦,薛沐偏偏開掛,這個技能點是點滿了。
兩個人在戰場上相遇,趙世子就悲劇了。
夭夭沉默了很久,很想提及一種植物。這個單音節的發音很適合此時此刻。
夏天又過去了。秋天也過去了。到了冬天,夭夭又縮到林嫵的上房裡,因為上房有地龍,暖和死了。
帳子裡,林嫵俯臥著,一身的肌膚如牛乳一樣。
夭夭愛她這身肌膚,唇與舌都愛。
林嫵感到皮膚的饑渴又一次得到了緩解。她翻身坐起,裹住身體,凝視夭夭。
夭夭穿著白色寢衣,又美麗又乾淨。她看她的時候嘴角還含著笑,那笑意撩人,目光也撩人,有侵略性。
林嫵怦然心動。
“夭夭……”她聲音微啞,“我也想,看看你。”
“那不行。”夭夭笑了,“我還小呢。”
林嫵抿唇。
夭夭從背後擁住她。
林嫵似懂非懂,既喜愛又享受,卻又不肯讓她做到最後,真正得手。大概還是有本能的抗拒。
當然也是因為夭夭還未施展全力。
身體都沒長好呢,施展個屁。
“我現在的身體不好看呀。平平的。”夭夭親吻林嫵的後頸,“你等我呀,我隻想讓你看我最好看的樣子。”
後頸傳來的感覺讓人顫栗,林嫵控製不住轉過頭去,尋夭夭的唇。
夭夭撫著她的脊背,吻住她。
林嫵第一次經曆這樣的吻。
竟能讓人失魂。
夭夭攏著林嫵新洗的頭發,趴在她耳邊問:“我其實,一直和好奇……在床上,侯爺,不夠安撫你嗎?”
林嫵閉上眼,道:“他……不敢冒犯我。”
夭夭的手頓住,想了想,有點不太敢相信,但還是追問了一句:“那他這樣親過你嗎?我說的是嘴唇。”
林嫵緊閉眼睛:“……我不許,他不敢。”
夭夭徹底失語了。
怎麼辦啊,突然好可憐薛沐這卑微舔狗。
來個人打醒他行不行?
夭夭端著托盤出去,薛沐往裡進。
夭夭停下來看他,若有所思。
薛沐莫名:“怎麼了?”
夭夭回頭看看,隔著槅扇和帷帳呢,再探頭看看另一邊,天冷,也關著槅扇門呢。薛沐進來了,丫鬟們便不敢隨意進來。
夭夭同情心泛濫了,決定當回善人。
她先豎起手指作了個“噓”的動作,然後勾勾手指。
薛沐不明所以,走過去俯下身。
夭夭剛剛和林嫵深度交換過口津,嘴巴裡還都是她的味道。她騰出一隻手扣住了他後腦,唇貼了上去,把林嫵的味道送了進去。
讓你也嘗嘗她,不謝。
薛沐的動作太大,夭夭手中的托盤差點打翻,幸好他手疾眼快托住了,輕輕放到條案上。
把夭夭壓到了槅扇牆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內室裡林嫵“嗯”了一聲,問:“夭夭?”
薛沐和夭夭的唇分開,彼此盯著。
林嫵問:“薛沐?”
夭夭衝裡麵支支下巴。
薛沐掐著她的腰,又吻下去。
夭夭咬了他舌尖一下,兩個人又分開。
夭夭瞪眼,又衝裡麵支支下巴。
薛沐抹抹嘴唇,看了她一眼,放開她,進去了。
人要是不能自己立起來,再幫他也沒用。
夭夭晃晃頭,走了。
內室裡,夫妻二人行歡。
昏暗的帷帳裡,林嫵扣著薛沐的肩膀,睜開眼睛。
她看到了男人的唇。薄如一線,線條很硬,莫名地誘人。
林嫵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薛沐低頭,看了看林嫵的唇。
柔且美,誘人。
他喉結滾動兩下,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二人繼續如以往,例行公事。
所以夭夭想的是對的,人自己不立起來,就是爛泥糊不上牆。
這場麵細節要是讓夭夭知道,隻能說一句,他倆都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