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格外原始的樹林裡。
樹木鬱鬱蔥蔥,高大威猛,時不時還能聽見悠然的鳥鳴。
她拖著腿獨自走了一段路,很快,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看到了她,停下了動作。
他在等她過去。
他在等她示弱。
腿部的傷口很疼,額前的碎發都被冷汗浸濕了,身上穿的作戰服也被周圍的樹枝刮破了,看起來破有些狼狽。
花隱玉有些委屈,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又心虛的躲開他森冷幽暗的目光,低著頭主動環住他的腰。
把臉埋進男人的懷裡。
語氣悶悶的:“腿疼...”
玄戟拿著刀沒動。
花隱玉等了一會兒,偷偷抬頭看他,然後低頭,又說了一句:“我疼的走不了路了。”
還是沉默.....
花隱玉的臉頰漸漸紅了,又羞又惱,她難得示弱兩次,對方竟然無視她!!!
果然之前都是這狗男人的偽裝!!!
以前的那些畜生,看到她示弱都恨不得把嘴角咧到耳後根去!
他!竟!然!無!視!
她氣的發抖,腿疼的踉蹌一下。
狗男人沒有任何動作,她自己則摔倒在了地上。
花隱玉快要被氣哭了,然後一氣之下....怒了一下。
爬起來,又慫噠噠的抱對方的腰,語氣更可憐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你給我個台階下。”
玄戟這才有了動作,單手圈著她的腿彎抱起。
花隱玉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玄戟:“事不過三,你還有一次機會。”
花隱玉把臉埋進對方的頸窩裡。
安靜的氣氛很容易讓人多想。
花隱玉越想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