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內,眾人坐在大廳裡,一個個焦頭爛額。
常玉玲一陣忙活,卻沒有半點頭緒,隻能看向秦堂那邊,卻隻看到這家夥連筆都沒拿起來,隻是兩根手指,在不斷敲著桌子。
“哎,你到底有沒有底?能不能算出來?”常玉玲有些擔心,趕忙問道。
秦堂沒有直接回應他,隻是轉身看向邊上的仆從,吩咐道:“來人!去廚房給本皇子拔一根雞毛來!”
燕王府內,兩位國公對視一眼,隻感覺七皇子有些托大,思慮再三,榮國公還是趕忙起身,同身後的幾個丫鬟說了些什麼,讓她們趕緊離開,去向陛下彙報這些事情。
有陛下在,這金國國師和攝政王,總不能亂說些什麼。
另一側,左天罡看著秦堂的樣子,隻一眼,他便可以斷定,這個七皇子一定是不可能破解這個難題了!
這樣想著,他趕忙看向自己身後,吩咐身後的手下,前去通知大皇子秦烈,找大皇子來看一場好戲。
完顏奇眼看著秦堂思慮良久都沒有答案,當下發出一聲冷笑,沉聲問道:“怎麼樣,皇子若是無法解開這個謎題,也不妨先聽一聽我的第三個謎題?”
“行吧,國師一並說出來吧。”秦堂倒是不在意,倒不如自己直接將這兩個題都解出來,不過都是些解方程的簡單式子罷了。
“那好,我就來向諸位講解一下,第三個謎題,”完顏奇是最希望看到這家夥吃癟的人,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
“我金國一軍之中有一千五百人,一戰折損不知多少,隻剩千餘。三個三個數,剩下兩個人,五個五個數,剩下三個人,七個七個數,剩下兩個人,請問我這一軍,究竟剩下多少將士?”
……
此刻,在呈乾殿內,隆皇將手中的毛筆放下來,隨意看了一眼邊上的齊錢:
“你說,老七他能看出來,那封構陷他的密信,是誰寫的嗎?”
“回陛下,奴才不敢妄加揣測皇子的心性。”齊錢趕忙開口,但是眼下,他仔細思考片刻,這才趕忙說道:
“但是七皇子在府外時,曾經親口吩咐金吾衛,想讓他們去擊殺大皇子。”
“這算什麼?秦烈當時謀劃計策,企圖誣陷老七,說不定是他發了脾氣也不一定。”
隆皇聯想到那個兒子,直到現在,他也不認為這小子會有多高的城府。
此時,突然有一道身影,瞬息之間便來到這位帝王麵前,湊在其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下一刻,隆皇甩動著袖子,直接站起身來,目光冷漠,吩咐身邊的齊錢:“備車,去七皇子府上!”
與此同時,皇城內,另有一輛馬車疾馳在官道之上,正是大皇子秦烈的馬車,一聽到秦堂這家夥已經被那位金國國師難倒了,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即要看看自己這個弟弟的苦相。
甚至有機會,還能從金國攝政王和國師的手中將秦堂救下來,還能徹底在父皇麵前洗清自己的嫌疑。
燕王府內,一眾大臣們眼看著秦堂輕輕皺眉,心中頓時感覺到不妙。
“殿下,已經過了許久,還是無法將這些謎題推算出來嗎?”完顏奇帶著不屑的眼神看著秦堂那邊,現如今,他已經算是勝券在握,已經準備好了羞辱這個小子。
而另一邊的耶律洪,臉色沉重,他很是認真地考慮,如果按照賭約,他們真的將這位七皇子的腦袋帶走,那位隆皇是不是會同意他們安全離開隆國境內。
“嗯,想到了。”秦堂臉上出現一個笑臉,一邊說著,轉身從身邊仆從的手中接過那根野雞毛,用小刀斜著切了一個口子,然後隨便沾了幾下墨水,開始在紙上寫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