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南獵場,隆皇十分享受的坐在草席上,享受著陽光,吃著手邊的肉乾,隨意的看了幾眼身邊的眾多臣子們,便隨口說道:
“這個老七,難怪彆人說他玩物喪誌,朕倒是從來沒想過,在南圍獵場小食淺酌還彆有滋味!”
“諸位愛卿不如來說說,這次的狩獵,哪一位皇子可以最終贏得勝利?”
在其身邊的楊開泰聽聞,立即竄出來,準備對大皇子秦烈,來一番大誇特誇。
但是隨即,便看到幾個侍衛來到隆皇身邊,湊在這位帝王的耳邊地生說了些什麼。
隨即,這位吏部尚書便看到了隆皇眼中,出現了一些冷意。
頓時,楊開泰便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趕忙都咽了下去。
不遠處,幾匹快馬,被呂子木牽著,緊隨著秦堂三人向這邊跑過來,因為還不擅長駕馬,所以兩女此時在他身邊護著,生怕他再一不留神從馬上摔下來。
真的把他摔傷事小,但若是在眾多的臣子麵前丟了臉,這事情可就大了,而且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其他幾位皇子。
隆皇眼看著不遠處的方向終於來了幾個皇子,這便坐直了身子,看著秦堂身後無故多出來的這群馬,他不禁問道:
“老七!你這次前來狩獵,隻帶了一個侍衛,這是從哪裡,又弄來這麼多馬?還有,朕看著你馬隊後麵的獵物,看來這次收獲頗豐啊!”
聽到這話,秦堂毫不猶豫,帶著身後三人,下馬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回父皇,兒臣不敢隱瞞,這次狩獵,兒臣本是一無所獲,這些獵物,全都是四哥帶來的,隻不過被兒臣半路截胡了。”
“哼!你倒是敢作敢當!”隆皇早從自己的暗探口中得知了這些事情,如今閉口不說,隻想看看這幾個兒子打算怎麼跟自己說。
但是他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直白,直說是從老四手裡截來的獵物?
此時,其他三位皇子的馬隊趕忙從這邊過來,隻見一個血次呼啦的人,穿著一身金紋蟒袍,一下馬便趕忙跪在地上,沿途帶起一層層煙塵,直接滑跪到了隆皇麵前,嚎啕大哭:
“父皇,您要為兒臣做主啊!您可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他臉上原本就沒有了人樣,此刻一帶出來哭腔,更是鼻涕眼淚抹了一眼。
“你是,老四?”隆皇盯著這張臉看了許久,這次終於辨認出來,頓時被這窩囊模樣氣笑了,揮手冷哼道:
“哭什麼!堂堂皇子,當著一眾文武的麵,成何體統?有什麼事,一字一句的說清楚!”
秦風趕忙站起來,扭頭看向身後的眾人,他這一臉的鼻涕,卻又偏偏怕疼,不敢擦,甚是滑稽,隻能指著那幾個皇子那邊,還沒有開口,便聽到秦堂已經自報家門:
“回父皇!四哥的傷,是兒臣帶人衝入四哥陣中,可能是,當時太過與混亂,一不留神,便給四哥誤傷了。”
一聽他這話,隆皇臉上終於出現了怒氣,此刻怒目瞪著秦堂那邊:
“骨肉血親,同胞兄弟!有什麼事情不能和顏悅色商量解決?非要鬥得你死我活才行?你是不是覺得朕最近太過偏袒你,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一邊說著,這位皇帝又看向秦火,怒聲嗬斥道:“還有你!親兄弟打架,也不知道攔著點?”
眾多大臣們眼看著四皇子那個腦袋,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事實上,他們還十分好奇,到底什麼原因能致使兩位皇子大打出手?
兩位國公看著四皇子秦風被打成這樣,此時也隻能掩嘴發笑,他們此時已經算是七皇子背後的助力,對他們來說,隻要是七皇子沒被揍,就什麼事都沒有。
隆皇挨個罵了一通,這才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