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還是不放心,對吧?”張思明一邊說著,卻還是很認真地思考片刻,
“根據咱們的探子來報,這七皇子這次帶了百八十號人,雖說人少,但都是皇城金吾衛,戰鬥力,自然不是雜兵可以對比。”
“那就看緊他們!”黃景臉色沉重,這是他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
……
南陵關的大院內,秦堂回來之後,便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重新將鐵板的防彈衣穿在身上,這次還特意調配了一些在他記憶中的藥物,用來防身。
餘秋雁和常玉玲在一邊看著他擺弄這些東西,有些無奈。
“你確定就這樣去赴那安南王的約定?那裡可大部分都是人家的人!”餘秋雁還是不放心,在她看來,這家夥的計劃,漏洞百出,無論怎樣,都是危險重重。
“放心吧,那驚草堂,本是南疆和安南王封地的交界,此時也不全是他們占了優勢。”
秦堂一邊說著,便看向了扔在一邊的袖箭,立即拍了拍常玉玲,示意他將那袖箭給他拿來。
但是現如今,這位王妃卻是一臉沉重,輕歎道:“到了那邊,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你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我爹的事情,要從長計議。”
“放心吧,我有考慮。”秦堂對他這話連連擺手,扭頭看向了一邊的呂子木:
“咱們的人,已經都到了之前所說的地方吧?”
呂子木馬上應答:“殿下,提前分出來的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埋伏起來,另外,這次前往驚草堂,由我帶著幾個身手好的弟兄守在您身邊,確保您不會出現意外。”
說完此話之後,這位侍衛統領停頓片刻,才接著說道:
“正如您所預料,我們的人在安南使者來此的半路上出手,得到了兩封密信,其中還有一封,似是專門送給南疆某位大臣。但是無法確定其具體身份。”
秦堂擺手,隻是輕笑一聲:“沒關係,重點關注我說的那幾個人就好了。”
下午,幾道人影疾馳在南疆邊地的廢棄官道之上,因為是專門騎了金國送來的最好的馬匹,所以速度極快。
秦堂此時輕輕皺著眉頭,奮力駕馭著自己身下的這匹高大黑馬。
不多時,身邊的呂子木便開口說道:
“殿下,前方就是驚草堂,之前屬下特意來過一次,已經暗自記住了那裡的地形,兄弟們所埋伏的地方,也是視野最開闊的地方。”
“好,走吧。”秦堂輕笑,放眼望去,已經可以看到一眾身披藤甲的士兵,守在不遠處的一個大亭子邊上,等待著他們前往,眼看到這一幕,他疑惑地問道;
“你們都是好手,能不能大體推斷出來,安南王這次,是否安排了伏兵?”
聽他這話,身邊的侍衛立即說道:“伏兵是肯定有的,就是不知深淺。”
秦堂沒有再多說,已經帶著幾個侍衛,來到了這驚草堂的門口。
一看到他們過來,守在門口的士兵立即靠過來,手中緊緊攥著刀把,沉聲說道:
“根據安南王口諭,這驚草堂,隻能七皇子自己進入,所有侍衛,必須守在門外,不得入內!”
下一刻,站在秦堂身邊的呂子木已經上前一步,一隻手緊握劍柄,另一條手臂,已經開始暗自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