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堂趕忙回應:“這不是什麼問題,但是按照國公在密信中所講,父皇應該是中了某種毒藥,想要徹底根治,我們還需要弄清楚那一位藥具體是什麼才行。”
“這個簡單。”卻見肖玉城突然間起身,大聲說道:“實不相瞞,我此前成功挾持秦烈時,曾經在他身上摸出來一封古怪的回信,當時那信上寫了:
商陸,同人身樣,整根服用,可致劇毒;這幾日來,我仔細思索,卻仍是才疏學淺,不知這商陸到底是什麼,但是經殿下提醒,猛然間想起來,恐怕導致陛下中毒,正是此藥!”
“竟是商陸?這一味藥雖然也有服用好處,但若是誤食了其根部,那便是毒草啊!”林仲甫趕忙說道。
“如此看來,那幫太醫還有些良心,沒有想要直接對父皇痛下殺手。”秦堂不禁歎氣,這種藥材的劑量一旦過大,便會有反應,所以這樣看,那些太醫也在其中進行權衡。
同時,他也開始在心中思考解毒的方法。
“諸君,如今最主要的是如何處理皇城裡頭那個亂臣賊子。”隆皇緩緩開口,眼中雖有疲累,但更多的,還是狠厲和城府。
在場的一眾人聽到這話,紛紛開始各抒己見,足足三個時辰之後,卻也隻是定下來一個大方向,由靖北王秦堂開始調理隆皇的身體,其餘三位國公,則開始加緊練兵。
至於另外幾位在場的大臣,則迅速熟悉北疆策略,暫時將這裡當做皇城來治理。
入夜,靖北王府內,秦堂端著一碗湯藥送進隆皇所在南屋。
白天時,他的狀態還好,但是到了晚間,已經開始出現呼吸急促的症狀,這正是商陸中毒的一些特征。
感覺到身邊有人晃過,隆皇這才慢慢睜開眼睛。
“父皇,快些將湯藥喝了吧,今日有些著急,找了許久才弄到解毒的甘草,待明日兒臣仔細研究,定然將這湯藥,給父皇換成可口的飲品。”
秦堂一邊說著,趕忙將隆皇攙扶起來,喂他喝藥,無論如何,這位都是自己的父親,做這些事情,乃是分內。
隆皇如今隻能苦笑一聲,歎道:“你有心了,隻是朕啊,實在不得已,才再來麻煩你。”
“父皇這說的哪裡話,如今您應該心無旁騖,一心養病,北疆的諸多事情,還等著您來治理呢。”秦堂趕忙回應。
“北疆?老七啊,朕跟你說實話,這北疆,還是由你來進行治理,這塊封地上的一切,朕都不會插手。”
聽到這樣的話,秦堂一驚,如今趕忙跪在地上,沉聲說道:
“有父皇在,哪裡有兒臣來治理封地的道理?”
“如你所言,北疆是封地,是你靖北王的地盤,朕呢?如今不過是被不孝子趕出皇宮的可憐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