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金吾衛統領,在隆皇正式進入北疆邊境之後就悄然間離開,獨自主持與
皇城之間的聯係。
當下,鄒宇說道:
“大皇子秦烈昭告天下,先帝駕崩,遵先帝遺詔,他將要登基為帝。”
“我們的消息來的要比皇城的使者快,想來過不了多久,靖北王殿下就會收到新帝召見,要您前去皇城。”
“這個逆子,現如今是連裝都不裝了?”
隆皇不禁皺眉,實在沒想到秦烈竟然還敢到處亂傳自己已經駕崩的消息。
“如此看來,皇城中的一部分官員,已經屈服或是歸順了他。”
秦堂站在一邊,倒是沒有覺得奇怪,畢竟夜長夢多,拖的時間越久,也就越有可能出現問題。
果然不出鄒宇所說,幾天之後,來自皇城的使者便進入了靖北王府的大門。
“靖北王秦堂,還不出來接旨?”
這使者是秦烈身邊的紅人,在得知傳旨的消息之後,便當仁不讓的接了下來。
但是這次,他在王府的大門口等了許久,卻還是不見有人出來,不免有些心急了,大聲喊道:
“靖北王秦堂!還不快快出來接旨?新帝繼位,你便是如此態度?”
“你著什麼急!”此刻,秦堂才從前廳後慢慢走出來,身後跟著一眾身穿軟甲的侍衛。
“你,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朝廷欽點的使者!”
這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麵,此刻語無倫次,生怕自己出了什麼意外。
“本王剛剛帶著府裡人打造了一具新的兵器,沒聽到你發聲兒,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秦堂滿臉的不屑,隻是盯著麵前這家夥,竟然還特意翻出來一件不合身的蟒袍掛在身上,很是滑稽。
那使者聽到這話,才稍稍正色,立即說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著靖北王,儘快回京,參與新帝的繼位大典,欽此!”
“靖北王,跪下接旨吧。”
“你腦子燒壞了吧?”卻見秦堂一臉鄙夷的盯著眼前這家夥。
“你這是何意?要抗旨不成?”
“本王乃是禦賜的親王,需要跪嗎?況且,他秦烈此時不是還沒有登基嗎?再者,縱然回到皇城,也要先舉行先帝的葬禮,他直接登基,算哪門子事?”
秦堂這一口氣的數個問題,頓時將這位使者穩住,在皇城時便聽說這位七皇子能言善辯,今日讓他遇上,實在頭疼。
“無論如何,新帝有遺詔在手,你不過是個王爺,難道敢不接?”
此時,呂子木突然間向前,直接越過這幾個使者,伸手將王府的大門關上。
這個簡單的動作,頓時將皇城來到使者嚇得一激靈慌忙問道:
“靖北王!我們是陛下使者,你要做什麼?”
“先帝何時駕崩?因何駕崩?當時身邊有誰?遺詔又在何處?”
秦堂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來到這幾人的麵前,臉上卻偏偏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
“我有很多地方不明,想請幾位幫忙答疑解惑;我們北疆人傑地靈,飯食蔬果鮮美可口,諸位便在此住上幾日,將事情原委給我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