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你是說,你在家裡待了幾個時辰,就為了給朕弄個主教出來?這上教到底有什麼魅力,連朕的兒子都被迷住了?”
“隆皇一臉的不可思議,實在想不通,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自己這兒子的速度也有些太快了,自己才剛剛從羅刹國使者的口中得知這上教一事,他便當上了主教?
“老七,你在乾什麼?這不是明擺著和朝廷作對嗎?趕緊將那個什麼上教主教的身份給摘出去!”
秦風此時開口嗬斥,如今朝廷剛剛與那些羅刹國使者說明,他們會考慮是否支持其傳教一事,緊接著,這小子便弄出來這麼一檔子事!
身後的幾位國公,眼看著秦堂,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鬼。
“父皇,四哥,這上教其實還是挺不錯的。”秦堂輕笑,然後迅速向隆皇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看到他這個樣子,頓時明白了什麼,望向麵前的文武百官:
“如今羅刹國的事情暫告一段落,諸位愛卿若無其它事情,還是快些回家,去過年吧!”
“臣等告退!”興國公眼疾手快,趕忙帶領百官行禮。
這金鑾殿,片刻之後便隻剩下父子三人。
“你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那上教又是怎麼個東西?”隆皇趕忙問道。
秦風站在邊上,也很是不解,猜不透這小子的用意。
“目前兒臣也隻是解除了那些傳教士,隨後憑借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拿了個主教的令牌。”
“朕不是問你這個!而是這上教,具體是怎麼個意圖?他們從羅刹國趕來我們大隆傳教,我們是阻止,還是怎麼說?”
麵對隆皇和秦風的詢問,秦堂倒是不慌不忙,直說道:
“父皇,皇兄,傳教這些事情,是能夠阻止的嗎?我們大隆自詡上邦,若是如此懼怕外來教眾,豈不是讓人恥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放開國門,讓那些傳教士進來?這教會不比商人,若是數量過多,勢必要出現問題,到時候,我們還要費心去處理。”
秦風皺眉頭,他自做太子以來,的確是學了不少東西。
“所以我做了他們的主教,由我來推動上教在大隆的發展,但是朝廷,隻管擱置不理。”
“你是說,以皇室來掌控上教?那直接讓父皇……”
秦風話還沒說完,便急忙收了回去。
在那一瞬間,他便想明白了,羅刹國以宗教治國,若是他們大隆皇帝也成了上教教徒,那豈不是說,大隆成了羅刹國的附庸?
他秦風身為太子,乃是儲君,將來做皇帝的人,他也不能參與此事。
這既要控製和限製上教,也要防止被人詬病,皇室之中,唯有秦堂最為合適!
“那就這樣吧,朕明日會同羅刹國的那幫使者說,我們大隆百姓純樸,不由朝廷強迫入教,能否吸收更多教眾,任憑他們的能耐!”
隆皇沉聲開口,目光中卻還帶著些遲疑。
這宗教一派,說白了也是權力掌控的一種,而且,還是一種不能以武力鎮壓的東西。
“老七,有把握嗎?”隆皇還是不放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