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回到金國皇宮,並沒有再走自己院子裡的那條密道,反倒是在一眾侍衛麵前大
搖大擺的走過去。
這也給了金國皇帝一個信號,他自然知道自己身後有尾巴跟著,但如今是在金國,他自然不會說些什麼。
不多時,覃塘便回到自己的院子裡,一抬頭,卻順著明晃晃的燭光,看到了一個坐在房間裡的身影。
頓時,他便反應過來,隻怕自己今日所做之事,的確是有些唐突了。
在一邊的幾個侍衛,眼看著自家殿下過來,趕忙說道:
“殿下,那位金國公主自回宮以後,就待在咱們院子裡,是哪也不去,現如今,呂統領正在房間裡,想儘各種辦法寬慰人家。”
“殿下,您這到底是怎麼招惹了人家?不是白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嗎?”
“我,我怎麼知道。”秦堂故作冷靜,看了一眼身邊幾個侍衛,立即說道:
“你們好好看門,哪有你們的事?要是不想在這乾了,就和三隊的換一換;整天吃我的喝我的,哪來那麼大的好奇心?”
幾個侍衛一聽這話,適時閉嘴。
秦堂府上的三百名金吾衛,一共被他分為了三隊,這次出來,帶了將近一半的人數。
這幾個二隊的隊員,負責他平日裡的安全問題,而另外一支三隊隊員,則被他派出去,與上教那邊秘密接觸。
此時,秦堂一臉無奈的推門而入,隻看到那耶律萱蘭一臉的陰沉,看到他回來,立即眨巴了幾下眼睛。
“你,你們大隆不是禮儀之邦嗎?哪有就那樣把人扔在大街上的道理?”
秦堂早已經猜到了她會這樣說,當下隻能苦笑一聲,說道:
“公主,實在是事出有因,我來到這裡,也算是在幫你哥哥的忙。”
“上教教徒如今遍布金國,這其中的問題你不知道,但是決不能不當回事。”
耶律萱蘭聽到這話,眼中有些遲疑:
“那,那個奇怪的宗教,真的那麼危險?”
秦堂仔細思索,之後才說道:
“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所以隻能儘量去了解,遏製他們更大程度的擴張。”
“但是現如今金國國內問題尚未解決,正好被他們鑽了空子。”
耶律萱蘭聞言,不再說話,她已經多多少少猜到了他的意思。
“這樣吧,我來教你怎麼做生意。”秦堂突然開口。
“真的?”耶律萱蘭一驚,她早看出了這家夥是經商的高手,要是有這麼個人在自己身邊幫襯著,自己一定可以賺的盆滿缽滿!
於是接下來的幾個時辰,秦堂十分詳細的向這位金國長公主講解了經商的一些技巧和重點。
對於她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寶藏。
“最後,還有最重要的一定,市場。”
“時長?我知道,開店嘛,肯定是時間越久越好,我的店鋪,就先從十年老店開始做!”
“什麼時長,我說的是市場!與你販賣的東西有關!”
秦堂無奈,此時還需要費心解釋:
“這所謂的市場,也就是……”
耶律萱蘭聽得極認真,片刻之後,自顧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