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刹國,作為一座由上教教徒構成的帝國,教皇所發布的命令,甚至比至於皇帝的命令,還要崇高,隻是因為在他的命令之中,還有來自於上帝的認可。
就在昨日,教皇發布了命令,為了完成上教最終極任務,建立理想國度的願望,羅刹國將要出兵,征討金國,以此來解救被金國皇室掌控,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們。
對於這次的事情,羅刹國軍民一心,士氣無比強盛,而且,是由教皇親自帶領披甲戰士作為開路的先鋒。
秦堂站在客棧內,透過窗戶所看到的人群口中,都是在談論關於戰爭的事情,這種凝聚力,讓他都驚訝不已,心中帶著疑惑,這教皇到底有怎麼的魅力,可以將這些百姓心中的信仰樹立的如此堅定?
“殿下在擔心什麼?害怕金國會抵擋不住羅刹國的進攻?”在其身後,戚伍抿了一口茶,隨後便立即吐了出來,不禁說道:“這茶煮的真爛,等到事情結束了,我來為殿下斟茶。”
作為大隆駐紮在金國的暗探頭子,戚伍還可以控製羅刹國的這一隊探子,因此,在得到他們之前被刺殺的消息之後,這位暗探頭子,便親自趕到這裡,在路上時,還遇到了反方向的金國長公主的商隊。
“金國士兵驍勇善戰,自然不必多說,我所擔心的,並不是軍隊的強度不同,而是百姓們對於這兩者之間的選擇。”
秦堂長歎一口氣,坐在另一邊,說道:“如今金國大部分的百姓,都相信了理想國度的說法,你覺得,他們會願意成為理想國度的仇敵,還是它的締造者?”
戚伍拿起水壺,倒了杯清水喝進肚子裡,這才說道:
“您這是怕,金國百姓在裡頭添亂啊。”
的確,數量如此之多的百姓,又不能隨意觸動。
“為今之計,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金國可以將這些披甲戰士,擋在邊疆之外廝殺了。”
“如今,這羅刹國連戰書都起草了,所有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殿下打算何時離開?”戚伍開口,這才是他今日過來的目的,按照那個教皇的意思,明日就要全線進軍金國,若今日不走,到時候就要被困死在羅刹國的軍隊之中了。
聽到這話,秦堂仍然深吸了口氣,說道:
“此時離開,我們未必可以逃得了,倒不如就待在羅刹國的軍營內,而且,我們若是在內部動手,要遠比戰場廝殺,來的更高效,也更輕便。”
“您難道打算再給這幫披甲戰士也補一補?讓他們結結實實的拉上十幾天肚子?”戚伍說著,自己便忍不住笑了幾聲,他當時已經在金國,當得知了那個消息之後,便笑得合不攏嘴。
“也不是不行。”秦堂很是認真,說句實在話,他真的在計劃類似這樣的事情,隻是當下,還有些更有意思的計劃,應該實施。
隻見,他貼近麵前的戚伍,開口問道:“你知道什麼是輿論嗎?”
“輿論?那是什麼東西,殿下研究的新戰術?”戚伍一臉的疑惑。
緊接著,他便聽到秦堂開口:“你這樣……”
第二天一大早,秦堂便被邀請,站在了這座關隘的城牆之上。
放眼看去,數萬名披甲戰士,已經整裝待發,在他之後,便是無數手握弓箭弩箭的士兵。
上教教皇,此時站在秦堂身邊,隻是瞟了他一眼:
“不知當年金國派遣至隆國的十萬大軍,有無我們羅刹國披甲戰士的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