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如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結束了。
羅刹國皇室,一直以來都在等待著一個時機重新奪回治理國家的權力,此時撤軍,不是相當於他們將權利拱手相讓?
這時,幾個人卻看到大帳之外,一個蓬頭垢麵的人,被幾個士兵駕著,走了進來。
一看到教皇在場,這家夥立即大喊大叫,講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都喊了出來。
“教皇大人!大人呐!您不知道我在北到底是經受了怎樣的苦難啊!”
聽到他說這話,上教教皇一愣,此時隻能儘力去辨認這家夥。
過了良久,他才沉聲問道:
“你,你是紮蘭怒目?怎麼瘦了這麼多?”
紮蘭怒目本是個低頭看不到自己雙腳的胖子,但此刻,說是骨瘦如柴都不為過。
“是那秦堂!這一切都是因為那秦堂啊!”
紮蘭怒目直到此時還在腦海中回想著自己再一次見到秦堂身時的樣子。
那小子身穿一襲黑衣,清秀的麵容之上卻是陰冷的目光。
當時在他身邊的裴滿田,隻是因為開口大聲罵了幾句,便被他的人直接抽了舌頭,扔在地上自生自滅!
“秦堂?你是說那個大隆的靖北王?可你們不是說,這靖北王如今已經被我們上教收服,成為了我們的一員?”
上教教皇目中帶著疑惑,他是全然沒有想到,自己在上教的布局,竟然也出現了意外?
“他,他那都是裝的啊!”
紮蘭怒目此刻無比鬱悶,若是自己沒跟著去北疆,那結果會不會有所改變?
“來,你細說。”教皇開口,反正如今自己也處理不了糧食的事情,那還不如聽他來說一說大隆那邊的情況。
結果,越是聽他說話,教皇心裡便越發激動。
上教在大隆的發展,比之於金國,更加艱難,而且,那大隆朝廷的態度還十分堅決,說白了,他們上教,在大隆根本就沒有過進展!
當下,紮蘭怒目又接著向教皇訴說關於秦堂的事情。
但是這回,這教皇卻聽得一愣一愣的,為何這靖北王秦堂的行事作風,與逃離自己金軍營的納蘭預如此相像?
“該不會是……”
這位教皇一邊說著,突然間借著火光,看到了身邊紮蘭怒目的身上,不知何時冒出來一封黑色的信。
因為這紮蘭怒目的身上實在太臟,他剛剛才沒有發現。
另一邊,作為教主的紮蘭怒目也是一愣,這東西何時放的?自己竟半點都不知情?
隻是當信封拆看,看到了上麵歪七扭八的字,這位教主忽然間一驚,立即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是他!這就是他的字!世間再難找到這麼難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