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教主無需擔心,他們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秦堂輕笑,半點都沒有要將自己身後守衛調走的意思。
大胡子教主看著這一幕,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隻能默認著帶著這幫人一起回家。
作為整個泰芙勞關權利最大的人,這老教主的府宅,比之於旁邊的朝廷府衙,都要繁華不少,各處都可以看到還有金器裝飾。
在這府宅內,還可以看到有不少守衛的身影,在看到這位分教教主回來,他們趕忙進行回禮。
可以說,是給足了這位教主麵子。
“嗯,看好咱們這府宅,我今日邀請納蘭大人來府上,告訴後麵,準備上好的飯菜。”
老教主回到自己的地盤,自然也充滿自信,隻是在看到秦堂之後,他才趕忙反應過來,說道:
“納蘭大人,寒舍簡陋,還望大人海涵。”
“教主言重了,您這宅子,比之於我們金人官府的衙門,都要大上不少了!”
秦堂仔細看著周圍,同時吩咐身後的幾人,要他們也仔仔細細的觀察府宅周遭。
僅是隨便看了幾眼,他便判斷出了這分教教主這些年,怕也是個作威作福的瘟喪。
之前在羅刹國的那些密探們就向他透露,這羅刹國的上教,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光鮮,但是背地裡,那也是惡心營生不斷。
特彆是這些地方教主,因為上教的管理體係之中並沒有監管一職,因此,他們在自己所任職的地方,那是比皇族的王爺還要威風。
時間不長,很快,一大桌子美食,已經到了秦堂的麵前。
這偌大的房間內,隻有他和那位教主二人,坐在桌子前。
僅是審視一番桌子上的東西,覃塘心裡便有了大致的價錢。
這些東西,縱然是在大隆,也是區區幾個地方官員德豐路不可能吃得起的代價。
於是當下,他便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教主平日裡的俸祿,或是錢糧,大致是多少?說老實話,這一桌子菜,縱然是家父未亡前,我都不敢挪動。”
“誒,納蘭大人說的哪裡話?憑您家的家世和威望,隻要隨意在各個地方任職的官員手裡頭弄出來一點,還愁過不上好日子?”
這大胡子教主說著,便神秘兮兮的從自己袖子裡,掏出了幾塊金子,一邊賠笑,一邊便要塞到秦堂的手裡。
頓時,秦堂一驚,故作深沉問道:
“教主!你這是何意?我們都是為了上教的理想而努力,你的功績好了,教皇自然會看到,你何至於用這樣的方式來討好我?”
“功績?大人在說笑吧?難道你們金國,真就是靠功績上位的?”
這教皇眼看著秦堂半推半就收下金子,便知道自己這事成了不少。
當下,他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在這塊地上,早二十年,是皇室當家,我們這些人,就是人家拴在手上的狗,用來撈錢的工具,但是現如今,他們朝廷,就是我們的狗,得給我們弄錢!”
“況且,就那所謂的理想國度,你納蘭大人真的相信?我想連教皇自己都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