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一臉吃驚的看著這家夥,有些不太理解他的行為,如今隻覺得聒噪,故此,他便直接說道:
“行了,他到底是個什麼人,你自己去問吧。”
等到處理了這瘋批教主的事情,秦堂才再次看向白折那邊。
事實上,他和耶律萱蘭,是在整個計劃實行幾天之後,才開始向皇城這邊走,一路追趕上白折等人的腳步。
“殿下,如今羅刹國的皇城近在咫尺了,隻要等到另一邊的完顏楚才他們靠過來,我們就可以直逼其腹地!”
白折站在邊上,很是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過如此迅速而且隱匿的戰鬥。
在沿途所有的地方軍隊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打到了對方的國都,這種感覺,很是奇妙。
秦堂此時卻皺了皺眉頭,當下說道:
“不必,你休書一封,送入羅刹國皇城,敦促他們自己帶著投降書打開城門。”
“讓他們投降?殿下,這是何意?”一邊的白折有些不解,若說想要完全掃清這個隱患,不是應該直接殺入皇城麼?
“我們需要有人在另一邊牽製金國,而倘若完全將羅刹國收入囊中,那些百姓們,也不可能放我們回去。”
秦堂想了片刻,這才繼續說道:
“歸根結底,隻要能夠掃清羅刹國內部的上教殘餘,就是我們這一次的目的,至於是否要造成更多的傷亡,其實並沒有什麼必要,另外,告訴守在各地的兄弟們,可以開始散播消息了,彆等到我們進入皇城時,首先迎來的是滿頭的爛菜葉子!”
白折聽到這話,也僅是短暫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當天夜裡,一封信,便被人悄然間送上了羅刹國的城門口,並且,自這座雷鳴之城開始,一個消息伴隨著夜裡的風,開始在羅刹國境內傳遞。
教皇已死,並且所有披甲戰士,在金國邊關之地被儘數擊潰。
因為上教方麵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回應,因此這個消息,已經幾乎可以完全確定。
第二日一大早,伴隨著新的太陽升起來,幾乎所有民眾都是上教教徒的羅刹國,突然間開始改變風聲,大多數人,都心照不宣的選擇了隱瞞自己的上教身份。
原因也很簡單,如今教皇已死,屬於他的軍隊也已經煙消雲散,這所謂上教,已經是名存實亡,他們這些普通人,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再為其堅守些什麼,至於那上教教義之中所謂的理想世界,他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
此刻的羅刹國皇城內,一封信,被一隻顫顫巍巍的手掌拿在手中,因為其上的一些文字與羅刹國還稍顯不同,所以看起來還有些吃力。
過了良久,那位風燭殘年,疾病纏身的老皇帝,這才長久的吐出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