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緊接著,秦堂便想到什麼,趕緊說道:“你現在就去淩關,將耶律萱蘭接過來,讓她來帶孩子。”
對於某些事情,他還是極有自知之明。
往後幾天時間,伴隨著一場浩浩蕩蕩的人口普查,羅刹國的人們,仿佛一夜之間換了一副臉麵,皇室投降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是知道,不過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那皇室附屬於誰,對他們來說都不重要。
隻是這一係列的政策,可苦了那些仍然堅稱自己是上教教徒的人們,一夜之間,伴隨著皇城風向的改變,所有的上教組織,包括教堂等建築,全部都被收回,由皇帝統一掌控。
並且,每一個自稱上教教徒之人,不僅無法得到各種福利,如今還要反過來,每月向上教組織交錢。
教皇雖死,但是在各個地方,還有不少披甲戰士存在,那些人,交錢最多。
伴隨著這一係列的動作,整個羅刹國最懵的人,還是偽裝成披甲軍團的金國大將軍,他跑了一圈下來才發現,自己的對手竟然提前投降了?
完顏楚才一路打著披甲戰士的旗號靠近皇城,如今隻剩下一步之遙,便可以到達皇城,卻沒想到,還不等他發兵勤王,便先看到了一眾地方官員,找他和他的軍隊要錢!
此刻,在他的麵前,便是四五個地方官員,手中還拿著賬簿,十分認真的說道:
“按照朝廷的規矩,你們這些披甲戰士,不僅是上教教徒,還是其中的核心成員,你們要交的錢更多,每人每月一百文!”
“滾蛋!你看清楚了,老子可是披甲軍團,上教可是你們羅刹國的國教!你們竟敢如此對待我們?”完顏楚才怒聲開口,若不是身邊還有幾個副將攔著,他立即便能拿起刀來砍了這幾人。
此時,卻見那幾個官員冷笑幾聲:
“國教?還國教呢?如今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按照攝政王的意思,你們就得交錢,不交錢,那就是違背朝廷的規矩!是要砍頭的!”
完顏楚才一愣,問道:“攝政王?什麼攝政王,我怎麼不知道羅刹國還有什麼攝政王?”
“那自然是朝廷新追封的大隆靖北王,他現如今是咱們的攝政王,地位極高!”
“什麼?我……”完顏楚才一聽這話,頓時暴跳如雷,一把按著桌子,作勢便要打殺麵前幾個官員,嘴裡頭還罵罵咧咧:
“他這小兔崽子還給我當上攝政王了?老子辛辛苦苦打仗,地方都還沒有進去,就先讓他給我算計了?”
一時之間,場麵亂作一團,若不是身邊幾個副將拉著,都無法為那些官員爭取到逃跑的機會。
而且,最讓他們疑惑的還是這支披甲軍團的身份,怎的能夠如此咒罵攝政王?
羅刹國將軍紮蘭木,是在夜晚時來到了他們暫時駐紮的軍營中,這次他的到來,是為秦堂傳信,邀請這位金國大將軍,前往皇城之中,商量一些事情。
“他還敢找我?”完顏楚才怒火未消,此刻再次被點燃。
“攝政王說過,如今的局勢已成定局,希望你不要再無理取鬨,我來到這裡,也隻是傳達他的意思,至於具體的情況,自然是要等到你們見麵之後,自行商議。”
紮蘭木沉聲開口,事實上,他並不是很想接手這個差事,但是按照那靖北王的意思,他們大隆那邊來的人,不適合在此時出現在完顏楚才的麵前。
為了確保這家夥造成什麼不必要的損失,他才無奈接手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