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大隆朝的眾多文臣武將們已經來到朝堂。
要說最為興奮的,還是興國公常煜,昨日他帶著戶部和吏部的眾多官員們,同耶律洪等人商量了整整一天,已經算是基本敲定了收複河西走廊之地的一些基礎事宜。
雖說昨日忙忙碌碌,但是現如今,這發須皆白的老爺子,還是一臉笑意地摸著自己的胡子,欣賞地看著那邊的七皇子秦堂。
他雖說聽常玉玲多次提起秦堂那些聰慧一麵,但是經由昨日一事,這位老國公,才終於認同了這個說法。
此刻,身為攝政王的耶律洪終於帶著一眾金國使者,頂著一臉陰翳走入朝堂中。
“金國使團覲見大隆皇帝陛下!”在耶律洪的帶領下,眾人對著龍椅之上的隆皇很是恭敬地鞠躬。
見到此狀,不等周圍眾多大臣反應過來,秦烈立即站出來,臉色驟變:
“不對吧,攝政王,國師大人,我們昨日不是定好了,你們金國使者覲見陛下,要行跪拜之禮嗎?”
“就是!這大金人怎麼跟孩童一般,說話跟放屁一樣?”
武將之中的李三秋立即開口,昨日朝會他便已經憋了一肚子氣,今天便直接不再遮掩。
“哼,我們所謂行跪拜之禮的賭約,隻是昨日有效,畢竟此前,並未說明要行幾日的禮吧?”
金國國師完顏奇,昨天被秦堂壓下去的氣焰,再次攀升起來,漠然地盯著周圍眾人。
“混蛋!你這禿驢,半點道理都不講!”
大隆朝上,隻聽到‘錚’的一聲銳響,李三秋已然將腰際的寶劍抽出鞘,他這出了名的暴脾氣,終於忍受不住。
“嗯,大隆朝這是何意?打算同我們金國開戰嗎?”身為攝政王,耶律洪都有些意外。
沒想到,李三秋這個倔驢竟然竟會兩次上朝?那些探子們不是說,這老家夥已經多年沒有來朝了嗎?
“哼,你們金國人如此不講信用,怎的,還不由老夫開口?”李三秋分毫不讓,作為常年征戰,特彆是抵禦金國的大將,他可不會慣著這些人。
作為皇帝,隆皇隻冷眼看著這一切,他也正好可以借著李三秋這個蠻橫的脾氣,殺一殺這些家夥的氣勢!
“陛下,不如還是先聽一聽我們今日所要與大隆商議的事情如何?”
被幾個金國護衛護在中間的國師完顏奇趕忙開口,他可生怕再招惹了這老匹夫。
這時,興國公趕忙來到李三秋邊上,小心翼翼地將那把鋒利長劍放回劍鞘,不忘在老國公耳邊嘀咕:
“老李,你彆胡鬨,我昨日剛與這幫韃子商定了河西走廊一事,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再讓這幫家夥反悔了!”
李三秋聞言,臉色才稍微變了變,長吐出一口氣,不屑道:“哼,那便聽聽那禿驢想說些什麼!”
“那便請國師來說說看吧。”
隆皇早在金國使團走進朝堂,便看到了幾個士兵手中拿著的那幾個稀奇古怪的東西,毫無疑問,這便是這金國國師所謂的“謎語”。
“諸位請看,我們今日前來,共帶來三樣稀奇寶貝,這前麵兩樣,相對來說較為簡單,若是在場的諸位可以破解這兩樣寶物,我們的士兵,才會打開第三件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