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傳到他耳朵裡了嗎!
許清甜氣得麵孔扭曲:“什麼!?”什麼叫她在外麵到處和彆人說,她是他的狗啊。
任周行麵上帶著點奇異的笑容,接著說:“我還聽說,你到處和彆人說,你是我唯一的狗,誰也彆想和你爭?”
她目呲欲裂:“我......我可沒這麼說過!這全都是......”謠言啊!
任周行心情很好的樣子,滿不在乎地打斷她:“行了,不用不好意思,你的這些小心思我都明白。”
他恩賜般:“我準了。”
他著重強調:“不過,你不可能是唯一,畢竟還有kitty在呢,你最多排第二。”他還現場給她取了個新名字,“嗯......以後你就叫hello吧。”
給她取的還是個洋名,正好和kitty配套,還hellokitty是吧。
他這是什麼惡趣味。
“什麼hello還是byebye的,我才不要這個名字!”
“毀謗啊,他們都在毀謗我啊,這真的全是謠言!”
她真的忍不了了,她快發瘋了:“我有病啊?我這樣侮辱我自己有什麼好處!好好的人不當,我為什麼要當狗?”簡直是太荒謬了。
“怎麼?”任周行眼神瞬間變得危險,“當我的狗是侮辱?”
那眼神仿佛她敢說是,馬上就讓她好看。
“......不不,是小的榮幸,多少人想當您的狗呢。”雖然不知道多少人想當他的走狗,她可不想!
他氣定神閒,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是你的榮幸,可不是誰都能當我的狗的。”
不是,綠總他真的有病吧,她都忍不住想罵臟話了,媽的,她要不是缺錢,誰想伺候這個有病的老板啊!這該死的謠言還把她中傷成狗,簡直是奇恥大辱。
雖然他的寵物狗kitty的日子過得比她好百倍,每天生活費都超過五位數,各種名牌加身,還有豪宅彆墅,名車超跑,還有專門伺候它的幾個傭人和專門的保鏢......她也並不想當......好像也不是不行......不,她怎麼能這麼墮落,她才不想當狗,做人蠻好的。
何況,他要是真一視同仁覺得她也是狗,憑什麼kitty啥也不乾,每天光鮮亮麗,榮華富貴的,她卻每天灰頭土臉,水深火熱的,這對比也太大了!
許清甜再也忍不了了,她憤憤不平地握緊了拳頭:“可這差彆也太大了吧,kitty過的什麼日子,我過的什麼日子。”
他反問幾連:“怎麼,你要和kitty爭寵?”
“它會撒嬌會耍寶會哄我開心,你呢?”
“這不是相由薪生嘛。”她彆有意味地說,故意在薪字這個字上加重字音。
“這是嫌我給的少了?”他微笑著威脅,“我不介意讓你薪水更少一點。”
任周行哼了一聲:“出去吧,看見你就煩。”
她悻悻地閉了嘴。
這個扒皮資本家不扣她工資就好了,還指望他加工資,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
任周行參與遊輪晚宴,洽談生意,她也同行。
談嫿也在場,任周行順勢在這個晚宴正式向大眾公開和談嫿的訂婚消息,他們兩人並肩而行,在觥籌交錯中遊走,看起來很是登對,人人都讚他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