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嗤笑聲中,有人已經轉身離開。
台球桌上的柴固臉色陰沉,他手用力的捏著手上的紅酒杯,眼神陰惻惻地盯著離開的人。
尤其是一口一個私生子的女人。
砰的一聲。
他將紅酒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我看今天,誰能走出這個地方。”
“不把名字寫了,符水喝了,誰走得出去!”
一眾人等看著他,有的冷笑,有的不以為意。
更有甚者,眼神之中的輕蔑藏都藏不住,“柴固,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你之前拿出的那些符紙,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嗎?”
“走走走!”
抬腳就要走的女人,突然腳步頓住。
眼睛驀地瞪圓。
血色一瞬間從臉上褪去,她一手捂著腹部,直接倒在了地上,疼得叫了出來。
“怎麼呢?”
“怎麼回事?”
而台球桌上,柴固手上搖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那鈴鐺隻有拇指大小,被一根紅線掛了起來。
隻見柴固搖動鈴鐺,地上的女人就疼得叫了起來。
他搖得厲害,女人就叫得淒厲。
他搖得緩慢,女人就叫得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