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旬在見到長刀突兀出現時,額頭上冷汗直流,嘴唇都開始哆嗦“你……你……你……”
“感覺這刀還是不太好使,要是不小心手一抖,把整條大腿給切了,那就不好玩咯!”
見血色長刀在淩逸手中消失,褚旬這才深深吐了口氣。還沒等他緩過神,一杆接近兩米的金屬長槍,直接抵在他的另一條大腿上。
淩逸輕輕一鬆,鋒利的槍頭直接破開褲子,洞穿了大腿,從後麵冒了出來。隨著長槍被抽回,鮮血直接噴濺而出,將地麵染成紅色。
“啊……疼……你……好狠!”褚旬疼得的死去活來,直接昏死過去。
“呃……這就暈過去了!”淩逸拍了拍褚旬的臉,見對方不是裝的,直接取出一瓶治療藥劑喂下。
等到傷口都完全愈合後,淩逸一個異能水球砸在褚旬的臉上,後者被一刺激,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嘴裡喃喃說道“我已經死了嗎?”
然而,他最不樂意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還沒玩夠呢,怎麼舍得你死!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有我在,隻要你還有一口氣,我都能讓你活過來!”
褚旬感到身上的傷口,一點也沒有了疼痛感,疑惑地低頭觀察。這一看,直接讓他呆愣當場,沒有傷口,血洞竟然消失了,好像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褲子上的破洞和乾涸的血跡,無不宣告著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神奇吧,來來來,我們繼續,我有的是時間!”淩逸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我死也不會讓你再折磨我!”褚旬大吼一聲,還沒等他下一步動作,就被淩逸一句話給打斷了。
“咬舌自儘啊,舌頭沒了,我也能讓它長出來,不信你試試!”淩逸笑眯眯地說道。
褚旬收回舌頭,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此刻他被淩逸完全嚇住了,這就是個瘋子,魔鬼。
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道上混了幾十年,已經算心狠手辣的了,身上也背著好幾條人命呢,但和淩逸的所作所為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如果現在有人告訴他,淩逸是個精神病,他一定會舉雙手雙腳讚同。
“來,繼續!”淩逸將手中的長槍抖出了一個槍花。褚旬瞳孔一縮,暗罵一聲“泥馬,真是生不如死啊!”
眼看淩逸手中的長槍,就要再次紮下,褚旬歇斯底裡地吼道“停!停!停!咱有話好好說!”
淩逸根本不理會,長槍再次洞穿褚旬的大腿,“嗯,這樣子練準頭倒不錯,你瞧,還是剛才那個位置,絲毫不差!”
褚旬這回是又怕又痛,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嘴裡不停求饒道“大哥,大佬,祖宗啊,我求你彆玩我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我都聽你的,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我想繼續紮著玩!”淩逸邪魅的一笑,讓褚旬嚇得直哆嗦。“彆,彆,彆,隻要你不繼續,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做牛做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