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禮說的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她來的路上腦子裡也想過這個辦法,可是......。
程溪閉了閉眼,她沒有過多的時間猶豫,機會隻會稍縱即逝。
她隻考慮了十多秒,輕輕的吸了口氣,大著膽子湊過去,彎腰,水潤的唇輕輕的在裴晏舟臉上親了一下。
親完後,小臉爆紅。
哪怕她臉皮和膽子一向很大,這時候也羞恥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
“這樣......求你,可以嗎?”
短短的舉動,仿佛耗儘了她全部的尊嚴和力氣。
裴晏舟終於抬起眸看她,隻是眼底沒有一分火熱,有的隻是嘲弄和譏諷,“你平時沒少用這樣的辦法來求男人吧,隻是這次事情太大,普通的男人估計都幫不了你,所以,你隻能來求我,可是你又怎麼知道,我現在還能看得上你呢。”
“......”
程溪臉上的羞澀、緊張,蕩然無存了。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去求一個人。
因為對她而言,這是她唯一努力的機會。
她很怕被開除,很怕再也不能讀書了。
可是,原來有些事做了,會被人看作是輕浮,是不自愛。
心裡的石頭好像“砰”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