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瑤,你說你到底有幾句話是真的,”裴晏舟指著她冷笑,“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那麼能撒謊,當初我危在旦夕需要人衝喜時,你說你父母壓著這個消息沒讓你知道也是假的吧,像你這麼精明、厲害的女人會舍得給我這麼個要死的人衝喜嗎,最讓我惡心的事,做了還不敢承認。”
“你看人家程溪,坦坦蕩蕩的承認是為了裴家給的聘禮錢才嫁過來給我衝喜,再看看你,虛偽的要命。”
“這也就罷了,你對程溪和緋月乾了什麼,真當我傻子,程溪也就罷了,你們算得上是情敵,緋月呢,她一直把你當姐姐,當初為了撮合你跟我費儘心思,你背地裡卻這麼算計她。”
“夏子瑤,少在我麵前玩花樣,你家裡那點破事確實我弄出來的,既然你仗著夏大小姐的身份為非作歹,我倒讓你好好看看,你還是不是夏家唯一的掌上明珠,給我滾。”
最後三個字,將兩人之間的唯一一點體麵撕的乾乾淨淨。
夏子瑤感受到周圍幾個都異樣視線,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呆下去了。
僅剩的一點自尊讓她紅著眼睛站了起來,“對不起,晏舟,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隻能說,感情這種東西會變得讓自己都覺得陌生。”
她說完,拉開門跑出去了。
秦鳴、韓曜廷兩人一臉懵。
陸崇禮八卦的問:“弄了半天,金菁坐牢、夏子瑤家爆出私生子,都是你手筆,她們對程溪和緋月做了什麼?”
“緋月和程溪在金菁酒吧出了事,一個被人灌藥,另一個臉都被人煽腫了。”
“握草,這麼大事,晏哥,你怎麼沒跟我們說。”秦鳴震驚,咂舌,真沒想到平時善解人意、知書達禮的夏子瑤能乾出這種事。
裴晏舟一記冷眼遞過去,“我確實該跟你說的,不然你也不會蠢到把我今天的行蹤告訴夏子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