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管家,我求你了......。”
兩個人推推搡搡的,樓上傳來腳步聲。
裴晏舟披著件黑色睡衣從樓上下來,一張冷峻的臉沉沉的,眼底下掛著兩個黑眼圈。
很明顯,裴晏舟失眠了。
他竟然為了程溪那麼個狼心狗肺的女人失眠了。
楊凱緊張的噎了噎口水,硬著頭皮走過去,“裴總,您要我查的資料查到了。”
“說。”裴晏舟找了條沙發坐下。
楊凱還沒說完,突然感受到裴晏舟一記冷眼,“我不想再聽到你為程溪說任何好話。”
楊凱:???
他為程溪說好話?
他沒有啊,他說的隻是事實。
好委屈,想哭,想辭職不乾了。
楊凱擦了擦額頭的汗:“程溪的親生父親是一個賭鬼,在程溪幼年時經常賭博、喝酒打老婆、孩子,方秋還報過警,隻是這是人家的家事,警察也不好處理,總的來說,程溪本人條件很差,母親是個大學沒讀完的,父親是賭鬼,欠一屁股債,方秋和陶銳老家都是農村的,方陶兩家的親戚不是農民就是在廠裡打工......。”
裴晏舟越聽,臉色就越難看。
楊凱心裡默默的吐槽,是您讓我不許說程溪好的,那我肯定隻能挑著差的說了,受不了您可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