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跟自己結婚的時候,早就找好了離婚的備胎是吧。
她,究竟把他當什麼了。
身後的楊凱看不清他的臉色,隻順著裴晏舟目光望下看去,然後遲疑的問道:“裴少,需要我立刻通知下去,不許任何律師接程溪這樁案子嗎?”
話音剛落,裴晏舟一雙銳利的眸猛的落在他身上。
楊凱頓時大口呼吸都不敢了。
他,我說錯什麼了嗎?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裴晏舟冷冷的質問,“做了我幾年的助理,我是那麼卑鄙無恥的人嗎。”
“......”
不是,那話剛才是從您嘴裡說出來的啊。
楊凱欲哭無淚。
裴晏舟煩躁的道:“我剛才隻是看程溪不順眼,故意嚇她,誰讓她不知死活的敢跟我頂嘴。”
楊凱:“......”
我謝您噢。
程溪心裡可能把您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
裴晏舟還有事,沒多停留,直接去了四樓,在那邊等了有一會兒,律師帶著穆雪彤走了出來。
一見到裴晏舟,穆雪彤立刻委委屈屈的哭了出來,“晏舟哥哥,你一定要救我…。”
“你到底有沒有抄襲?”裴晏舟直接打斷她,眼眸犀利的眯了起來,“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