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感覺自己腦袋發麻的厲害,她把書接了過來,再度看向唐凜那張仿佛被刺激的不輕的俊臉。
“裴晏舟,我不管你什麼身份,不過我提醒你,是你沒有珍惜程溪,是你在程溪受委屈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選擇幫彆的女人,如果我是你,根本沒臉再重新回來糾纏程溪。”唐凜鼓起勇氣指責。
“這是我跟程溪之間的問題,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裴晏舟語氣清冷,“不過作為分手的前任,我可以用過來人的身份提醒你,兩個人分手,都不應該用難聽的語言去傷害她,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甚至我知道你們交往後,難以忍受求她跟你分手,她都沒有答應,程溪做分手決定的時候從來不是任何人可以影響到的,兩個人不合適分手,有各方麵的原因,程溪也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唐凜一怔,在眼前男人冷靜自持的雙眼中,他仿佛覺得自己像一個幼稚的小醜。
甚至,裴晏舟站在程溪身邊的畫麵狠狠刺痛了他的雙眼,“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這是我跟程溪之間的問題。”
“唐凜,當你心裡已經冒出了程溪事業越走越高,她可能會瞧不起你的念頭時,你們兩個就已經沒可能了,你得明白,程溪她一直都在努力,不可能為你停留,當她走的越遠,你心裡這種念頭隻會越強烈,你們分手是必然。”
裴晏舟一針見血,也說的很冷漠,“再說男女之間交往本來就是一個互相更深層次了解的階段,合適最終結婚,不合適分手,難不成程溪答應跟你交往了就永遠不能分手嗎,一旦提出分手就得接受你的誹謗和汙蔑?”
唐凜像是被說的臉色慘白,也潰不成軍。
他承認現在的樣子他自己都很討厭。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可能是好不容易能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一開始牽手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一輩子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