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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程溪打開衣櫃,果然擺滿了各種各樣牌子女裝,每一件都是好幾千好幾萬。
她最後隻拿了一套貼身換洗的衣物和睡衣。
浴室裡還擺了浴缸,很乾淨。
猶豫了一陣,她最後決定泡個澡。
放水的時候,她給方秋打了個電話,撒謊說是睡在宿舍裡。
方秋絲毫沒懷疑。
晚上,睡在舒適的大床上,程溪感慨這個床墊應該跟裴家老宅裴晏舟臥室那張床的床墊是同一個被子,很舒服,被子不厚,因為房裡開了暖氣,沒一會兒,程溪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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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睡醒下樓時,裴晏舟也起來了,甚至連衣服都已經換好,筆挺的西裝,往上梳的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活脫脫的一副霸道冷酷總裁氣質。
程溪嚴重恍惚的認為昨晚那個抱著她不撒手的黏糊裴晏舟可能是她腦袋產生錯覺了。
“你身體已經全好了?”她問。
“就算沒好也得去上班了。”裴晏舟無奈的解釋,“上午總公司有會議召開。”
程溪感慨當總裁其實也挺不容易的,就像昨天生個病都還得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