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前往彆岸公館,大約半小時左右的路程。
這家公館是一棟老洋房,幾十年前還經曆過戰火紛飛,後來被海外的華僑花了幾個億購置下來,近幾年又改成了有錢人才能來的高端會所。
公館裡麵隨便一棵參天大樹都是上百年的曆史,隨便一株花可能比人的壽命還長。
裴晏舟推開包廂進去時,裡麵很大,有三桌牌,玩牌的都是一些蘇城貴公子。
裴晏舟一走進去,一幫公子哥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過來打招呼。
在這些人眼裡,裴晏舟年紀輕輕就已經成了裴家的掌權者,更彆說裴氏集團在他的擴張下資產翻了幾番,就這點本事,足夠讓這幫公子哥們爭相巴結討好了。
“新年好。”裴晏舟隨意的擺擺手,“彆管我,你們自己玩。”
走到秦鳴那一桌,沒想到秦嘉淼也在。
秦嘉淼坐在陸崇禮身邊,半邊身體幾乎都快貼上去了。
陸崇禮看到裴晏舟來了,趕緊像見到救星一樣把位置讓了出來,“來我這玩,我輸了好幾把,抽根煙冷靜一下。”
裴晏舟還不了解他那點心思,笑著坐了過去。
一旁的秦嘉淼畏懼的看著他,訕訕的的叫人,“晏哥,新年好。”
畢竟上回就是因為得罪了裴晏舟和程溪,害的她被家裡人送出國,一直到年前才回來。
“嗯,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做人。”裴晏舟從洗好的牌裡抽出一張牌,淡淡道,“彆儘整一些欺負外賣員的事,也少去緋月麵前搬弄是非。”
這番話,說的極不客氣。
秦嘉淼一張臉驟然失色,她求助的看向秦鳴。
秦鳴心疼妹妹,“晏哥,淼淼已經受到了教訓,改過自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