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子一向把工作看的極為重要,說那種話估計也是威脅自己。
半小時後,多年交情的章董給他打來了電話,“老裴啊,怎麼回事,我剛才收到消息,說是晏舟突然訂了返程的機票,歐洲那邊的事不打算管了,讓分公司那邊的蔣單負責解決,不是,蔣單要是有能力解決這件事,之前還讓你兒子去歐洲乾嘛,我剛聯係了晏舟,他還跟我說要休年假。”
裴晏舟心臟立刻沉入了穀底。
他惡狠狠的咬牙:“這個兔崽子......。”
“老裴,你是不是跟你兒子吵架了。”
章董急道,“之前才放了春假,他這個掌權者又突然放年假,這公司還不得亂啊,現在除了他誰管得了公司,那些高層全部都聽他的。”
裴老爺子揉了揉疼痛的心臟,都是多年好友,也沒隱瞞,“他跟一個家世很差的女人在一起,我讓他斷了,他還威脅我,說什麼要是我敢管他感情的事,以後他也不會再管裴氏集團了,老章,你彆搭理他,他純粹就是想威脅我,嚇唬我,我會怕他?”
“老裴,萬一晏舟真的不乾了怎麼辦,你拿什麼跟那群股東交代?”
章董正色,“恕我直言,晏舟是個有能力的,當年接手裴氏的時候,裴氏已經在走下坡路,要不是他,裴氏不會有今天,公司上下都很信服他,實際上呢,裴家大部分股份全都在你手裡,說白了,他就是在給你打工,當然你的資產未來也是他的,但你不止他一個兒子,還有孫女,他要是趁著這機會出去創業就麻煩了。”
裴老爺子被說的沉默了。
章董繼續道,“這些年,晏舟在外麵也成立了自己的獨資公司,雖說比不上裴氏,但一年掙個幾億也完全不成問題,有能力有野心的人,誰不想把權利都集中在自己手裡,你搞清楚,現在是裴氏離不開晏舟,不是晏舟離不開裴氏啊,你彆糊塗。”
裴晏舟長歎一聲,滿臉苦澀,“那你要我怎樣,親自去給他道歉?”
“兒子大了,你啊少管他的私事,說實話,我要有個這麼能乾的兒子,都得笑死,你知足吧,哪有那麼多事事如意的。”章董語重心長的說。